尹千阳指着天大喊：“是发生实质性变化
年！”
“没错！你他妈是
！”聂维山异常高兴，比八千块到手时还高兴得多，他勒着腰把尹千阳抱离地面，在原地转几圈。
租摩托老板在远处喊：“你们还骑不骑啊，要回家睡觉！”
两个人跑去骑摩托，聂维山满足尹千阳愿望，开足马力上高架桥，过年期间城市空大半，桥上基本没有车。他们带着头盔，谁说什
也听不见，除非大声喊出来。
向下俯冲时，尹千阳紧紧抱着聂维山腰，刺激地闭上眼睛，大声喊道：“新——年——快——乐！”
“他已经睡吧，而且也不确定。”聂维山犹豫道。尹千阳抢过手机按下拨号，“大过年你没接也不回，聂叔肯定睡不着！”
才响声，那边就接，传来特熟悉句“小山”。
尹千阳先应：“聂叔，是千阳！新年快乐，和小山正准备放炮呢！您今天吃饺子吗？广州那边放炮吗？”
他说长串，但没想让聂烽回答，把手机递到聂维山耳边，同时又往聂维山嘴里塞个饺子。聂维山边吃边说：“爸，都挺好，年夜饭吃撑，和阳儿出来放炮。”
聂烽说：“也都挺好，晚上喝三两，现在还精神呢。”
聂维山更大声地回：“爱——死——你——！”
尹千阳好像撒癔症，半天没反应过来对方喊什，但头却磕着聂维山后背，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玻璃罩上。
妈，他爱死他。谁他妈不是呢。
父子俩只说那两句，聂维山便嘱咐聂烽赶紧休息，等电话挂断，他才说：“要是明年能陪他起喝就好。”
尹千阳点点头：“还有。”
把整袋大花摆在起，然后把所有捻儿抻出来截拢到处，这样点燃后就是百花齐放。聂维山点火退后，两个人听着呲呲声兴奋，呲到头，“嘭嘭”几声开始喷花，他们仰着头看向夜空，只见巨大烟花朵接朵炸开。
尹千阳头发丝飞舞着，说：“真他妈冷啊。”说完拉开聂维山拉链就往里钻，让聂维山在背后用羽绒服裹着他。
聂维山说：“咱俩又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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