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千阳拎着包在出口处等，等尹千结出来后俩人才往外走，大部分人已经散去，尹千阳驮着尹千结拐到
体育馆后面
路上。
这条路
“没错，足球队和田径队不对眼。”前排队友扭头解释，“那帮牲口特别操蛋，跟
们过节能整理本三十万字小说，反正下他们面子就对。”
尹千阳赶紧问：“咱们跟哪个队关系比较好？”
秦展回答：“游泳队，合穿
条泳裤情谊，篮球队也还行，因为篮球队也烦足球队，敌人敌人就是朋友。”
比赛正式开始，尹千阳迅速融入集体，到后半场嗓子都喊哑。远在教室聂维山正进行课间加餐，看到语文课代表发卷子便说：“把尹千阳也给就行。”
卷子发下来，他翻翻差点儿把紫米粥喷出来，尹千阳周六胡讲八讲半天作文技巧，结果连个分数都没有，就四个字：跑题重写！
又觉得这样不太礼貌，毕竟都是朋友，就算打架也是八百年前事儿。
于是他又补条：“可以打七折。”
秦展秒回：“谢谢山哥！改天找你玩儿！”
两天后下午尹千阳照常去训练，到操场却发现人数只有平时半，连教练都少俩，做完热身活动后还没等全人，正撒癔症时候听见声口哨。
“姐！”尹千阳看见他姐长发飞扬站在操场外，抬腿疯跑过去，“姐，你怎
来！”
真他妈无话可说。
七点来钟比赛结束，田径队要去聚餐，尹千阳十分想去，但想想还是算，说：“要和姐回家，下回聚餐再去。”
秦展说：“行，姐自己走们也不放心，下个月比赛完再聚次。”
这话说时候，谁也没想到尹千阳同样让人不放心。
快十月，天黑越来越早，这会儿差不多已经黑透，观众散去把体育馆外面围堵得格外拥挤，尹千结说：“去个洗手间，反正现在也走不动。”
“去实习单位送档案，正好经过，就进来看看你有没有认真训练。”尹千结往操场瞧眼，“就这几个人啊？跟闹着玩儿似。”
尹千阳刚要解释，这时远处又传来声“姐”，秦展骑着自行车经过，说：“姐！你还记得吗？上回去你家吃炒饭那个！今天都去体育馆看比赛，咱们内部人员还不要票，去吗？”
尹千阳立刻两眼放光：“必须去啊！”
仨人起去体育馆，场内观众席已经满大半，他们买吃和饮料，秦展讲道：“今天是两个市体校足球队进行友谊赛，其中队是咱们体校，等会儿开始后咱们要给另队加油。”
“什，给另队？”尹千阳以为自己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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