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
举动倒是提醒
他。
“如果有人问，”项明章道，“就说你是
秘书。”
楚识琛曾经迫不得已学，从不主动展露，可他好不容易等来
个做事机会，怎好轻易放过。
“确定。”
项明章说：“那走吧。”
楚识琛收拾东西跟上，进入电梯，另外两名同事站在后侧，他脚步稍慢，在前面与项明章并肩。
下降中，项明章回忆那份简历，“语言”栏貌似只填英语，他从电梯门中看向楚识琛，目光玩味。
甲方公司有日语翻译，如果自己这边也有，沟通起来更主动，日后复盘也更全面。
走出办公室，项明章随口问道：“有谁精通日语？”
在日本留过学KA经理出差，剩下众同事哑然。
这种会议内容扎实，精神高度集中，不出错还好，万失误影响沟通效果，责任太大。
况且项明章向要求严格，问是“精通”，谁也不好打包票。
楚识琛察觉到，这人盯着他什
意思？
上次这般戏谑眼神，是使唤他去挑高尔夫球杆，难道……
楚识琛皱下眉，略微侧身从项明章手里接下公事包，然地说：“项先生，来。”
五指瞬间轻松，项明章怔下。
他突然想起楚识琛没有具体职位，随行不方便介绍。
片沉默中，楚识琛抬下手，说：“会日语。”
项明章记得楚太太说过，坚持不三天，所以他把楚识琛放在项樾，在眼皮子底下考验，看这位纨绔子弟到底是不是认真。
晾近周，楚识琛还没撂挑子走人，项明章有点改观——毕竟等五个小时只会口渴，可五天处在熟视无睹中是很摧残心态。
此时看来，楚识琛情绪稳定，举止从容，仿佛大家等着看出狗急跳墙，他偏偏扮成株文雅君子兰。
项明章问：“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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