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钦佩地看着老头，说：“老爷子，您是个有大智慧
人。”
老头很受用，但还装谦虚：“什
大智慧，
就是个大腹便便老东西，不过这说明
萧泽险些被烟蒂燎
手指，万万没想到，这老神棍竟然就是小神棍师父，师徒俩
脉相承，都是张嘴就算，活得像出戏。
闹半天，这快餐店是老头闺女开，老头也离开蔺溪镇来到县城很多年。师徒见面热泪盈眶，林予掺着对方进去，招手又点俩菜。
点完问：“师父，这顿饭是不是就不用掏钱？”
“嘿，你这臭孩子，多少年不见，见就占便宜。”老头精神矍铄，大手挥朝闺女喊道，“来瓶白酒，和高徒喝两杯。”
林予讪讪地说：“不高，离两米还差得远呢。”
点完餐默默剥桔子吃。萧泽去门口抽烟，快抽完时候个老头走来，便闪开点让对方进门。
老头经过时抬头看他：“不得，这大高个！看着得有两米！”
萧泽笑答：“您老太夸张，离两米还差十点二厘米。”
老头也不着急进去，盯着萧泽脸看，说道：“三庭五眼长得不错，眉目倒是锋利些，不过男人嘛，得有股气在，才能成大事。鼻梁高直，有血性，两颧到脸颊上虎耳处肌肉紧绷，司空中正饱满开阔，是个敞亮人儿！”
炒面已经上桌，林予刚起身欲喊萧泽吃饭，就听见老头判词，他立刻来精神，洗耳聆听，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班门弄斧，时间忘记自己已经丢本事。
老头握住他手：“小予，你不用妄、妄什来着？”
萧泽提醒：“妄自菲薄。”
“哎！对，妄自菲薄。”老头赞赏地看眼萧泽，尽情显摆，“这徒弟是个能人，他什都能算，而且奇准无比，当初就是提点几句，他都无师自通。”
林予心头发酸：“师父，已经什都算不出来。”
他把之前出意外讲给老头听，把老头弄得哭天抢地，平静过后，老头搂着他拍背，说：“乖徒弟，慧极必伤，没那些本事也好，其实师父那时候都是随便讲，哪有什真本事。况且何必非求神力，这世上最快乐就是做个难得糊涂普通人。”
萧泽听得有趣，问：“老爷子，您懂算命？”
“哎，就研究过看相，算命五大门道，不敢称懂。”老头拍拍脑袋，“不过看相水平还行，想当年还收过徒弟呢。”
林予从里面出来：“哥，吃饭——”
他看见老头，话卡在嗓子眼，老头也瞧见他，难以置信地揉揉昏花老眼。林予鼻孔翕动，比见亲生父母还激动：“师父！”
老头也差不离：“乖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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