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
笑声让朝灯眉头皱起，皎皎若明月修士身姿颀长、温润如玉，
头银发披散在白色外衫上，那人随手挥，花灵犀尸体即消失在原地，他看着朝
[分化碎片情绪不……嗯？]系统第次表露出出乎意料情绪，向来运筹帷幄嗓音微微上扬：[被骗
。]
[……？]
逗
。
[这个不是分化碎片。]
那人金色瞳孔慢慢失焦距，妖异容颜渐渐透出不自然僵硬，原本苍白皮肤呈出亡者才有灰败，系统啧声：[他早就死，躯壳里被人单独注入缕灵识，灵识脱离原主太久而直处在沉睡状态，那日突然醒来，才以为它是分化碎片。]
伤心，况且他与花灵犀相处数月，虽然夜悬还未追来有些不符常理，但也差不多到能讲点儿知心话时候。
科科，灯真是太善解人意。
“那
长时间，如果永远只能面对个人，会疯，”朝灯笑嘻嘻道：“再喜欢也不行，是爱慕过长歌，但做不到为谁从始至终留下来……到后来，感情磨光就只想利用他重塑灵根。”
对面人微微颔首，意是明白他想法，那双色泽奇异桃花眼轻阖，黑鸦羽毛般浓密细长。
莫名其妙，那种难得展现温和姿态，竟使他想起另个人。
朝灯大脑转得飞快：[分化碎片在情绪碎片塑造世界时脱离而下，丽丽是虚伪碎片，就算不是分化碎片，被你检测出来、足够糊弄你灵识，只可能来源于——]
[被虚伪摆道。]系统声音里居然透出隐隐兴奋：[虽然估计他是无意，但能做到这种程度……很有趣。]
[……]
有趣，有趣个屁，你行你上啊，总统大变态。
[自求多福吧。]
鉴于路都由花灵犀规划行向，朝灯对这庞大世界许多地方又不熟悉，常常是即便抵达他曾经过地界也要稍晚才能忆起，长冬罕有暖阳融化冰壳，厚厚积雪缓慢消散，四季青葱郁树盖上白雪萦绕，他跟在花灵犀身后，步至山崖之颠才发现满是落英，芳草地蔓延至鹰嘴形悬崖口，朝灯有些好奇道：“这是哪儿？”
除却天肆桃花洲，很少有凛冬里仍旧如此繁盛之处，花灵犀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浅浅笑阵，才云淡风轻道：“水纹东陵、天肆桃花、寐京夜……你说这最后站，会是哪里？”
水纹陵以东是仙魔交界地带，如果没记错，这是他最初与越长歌相见地点，再加上后来两个地名……
朝灯脸色发白，对面人抬起皓白腕敲敲他额头，温温柔柔模样令人无端脊背发寒
“越是对你好，你就越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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