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辞淡淡答道，“如果
是守规矩
好人，怎
会留着你？”
夙辞没再同往常
般靠近十五，他远远地看着十五，眼中闪过抹复杂情绪，“让你失望
，是吗？”
十五愣愣看向夙辞，没太明白他又在说什不搭边鬼话。
夙辞眼中总是带着温柔笑意淡几分，他自嘲笑，“果然……刚才从开始就该切断镜子，你还太小，不应该看那些……”
“不小！”十五烦躁反驳，“不是这个意思！”
隔大概有四个小时，夙辞重新连上自己眼中和岛上镜子。
发现十五并没在池塘边后，夙辞没再坚持，他直接回小岛，在小岛另边十五靠着大树旁，汇聚起洼小小池水。
十五低下头去看，池水中，是此刻夙辞眼中十五。
夙辞说，“知不知道你长得很好看？”
十五垂眸看看镜子里自己，不觉得自己好看，也不感兴趣，他抬头看着夙辞，好会儿才说：“这久？那不就是个普通生灵？清理个恶灵都不用这长时间吧？”
还是切断，那……夙辞是做什？
十五隐隐约约记得夙辞跟自己说过，灵师要遵循规矩非常多，其中条就是，哪怕对恶灵，也只能清理不能虐杀。
十五呆愣愣坐在池塘边，低头看着透彻池水，头次窥见夙辞性格中不完全光明面。
十五出很久神，直到他发现池水倒影中自己耳朵红，才带着难以理解愤怒离开池塘边。
不知为何，十五不想承认，“不完全完美夙辞”让他心慌意乱，或是心猿意马。
夙辞没再说话，他谨慎停在原地，小心注视着十五。
十五看向夙辞，不懂他怎
“奇怪啊。”夙辞声音比平时虚弱点点，但他似乎心情很好，“今天你怎不生气？放在平时晾你几个小时，怕是要半个月不跟说话吧。”
十五沉默许久，突然问，“你让他吃点苦，是不是？”
夙辞顿两秒，笑笑，“怎，要去找大乾元举报吗？也许可以哦，没准顺便还能给安个罪名，不许再来小岛上，你就彻底摆脱……”
“又在说什鬼话。”十五皱眉，他犹犹豫豫说，“夙辞……你平时不会这样，你……你刚才破好多你定规矩。你不是好人吗？”
夙辞看着十五安静许久。
当日十五只是隐隐猜到夙辞在做什，但并没亲眼所见。
如今迟铮，借着千途以夙辞为视角梦，看个清清楚楚。
夙辞用将近四个小时，才结果那个畜生。
整个过程，用虐杀来形容毫不过分。
迟铮嘴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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