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个步兵营严阵以待。
突然间匹狂奔战马上,名八旗健儿不慎坠落,然后被拖着继续向前,他发出撕心裂肺惨叫,随着地形起伏不断撞击,紧接着被块尖锐岩石划开后背,鲜血不停在后面拖出。在他惨叫声中,相距只有几步远海都脸色越来越白,这声音像鬼叫般折磨他神经,他勇气就仿佛欢愉过后激情般下子烟消云散……
“啊!”
谢平说道。
“呃……”
秦营长无言以对。
“八旗健儿们,杀妖人!”
在他们前方驰骋战马上,福州驻防正红旗满洲马甲海都亢奋地吼叫着。
战?”
明军步兵旅营长秦松愕然地看着远处。
这时候已经是黎明,借着微亮天色,可以看见远处福州城门内队骑兵正在冲出,而且都很夸张地穿着棉甲,头顶上竖着避雷针,很显然是驻防八旗马队,只不过骑那些战马就更夸张……
“福州八旗骑驴子吗?”
秦松副三观崩溃表情问他身旁指导员。
实际上只有十七岁他身祖传宝甲,手中祖传宝刀,据说这刀还是他老祖宗入关时候用,此刻海都恍如他老祖宗附体般,而在他周围也全都是这样刚成年甚至还有没成年八旗健儿,因为他们父兄都在广东前线,剩下留在福州就是些老弱病残,好在平日在祖先那些丰功伟绩熏陶下他们挺身而出,然后毅然担负起守卫他们殖民地责任。
呃,其实就是被忽悠傻。
这些年轻八旗健儿们,骑着他们驴子样战马,穿着冷兵器时代盔甲,拿着锈迹斑斑战刀,恍如野猪皮附体般冲向明军。
而他们对面明军,看着这幕也都多少露出丝敬意。
毕竟打到现在他们见过太多清军溃败,还真就没见过几百骑兵敢主动冲击他们步兵线列,那些久经沙场老兵们熟练地检查着自己武器,按照军官指挥迅速排列成三排,纷纷举起自己手中步枪等待清军进入射程。因为这里地形限制,清军不可能冲击他们侧翼,所以空心方阵就不需要,另外在线列后面,营属炮队四门前装滑膛榴弹炮也昂起炮口,炮手迅速装填时间引信开花弹,准备向着清军开火。
“人家那是战马!”
原籍福州十年前才跟着家人闯南洋前淘金者谢平,带着丝唏嘘看着故乡城门淡然说道。
“把马养成驴子还能打仗?”
秦松愕然道。
“废话,不养成驴子年得花多少草料银子?他们都是定额折钱自己喂养,马吃得越少人吃得越多,他们又没想过打仗,换你话你愿意养匹英国马还是养头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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