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胤禩喊住他，也走至门口，低声道：“明日，你若回去……也喊上
吧。”
胤禛看
他
会儿，点点头，告辞离去。
胤禛走，胤禟立时扑上床上，大字躺开。
“太好，四哥在，
暧昧旖旎
气氛荡然无存。
胤禟等得不耐烦，正待再喊，门陡然被打开，却是冷着张脸胤禛。
胤禟愣，随即涎着笑脸：“哟，四哥也在，正好，咱兄弟仨秉烛夜谈啊。”
说罢也不等胤禛回答，便径自进房，屁股坐在桌子旁。
“诶，八哥，说你这儿怎
也不多点几根蜡烛呢，那暗？”胤禟东张西望，开始挑三拣四。
胤禩垂下眼，睫毛覆在眼睑上微微颤抖，在烛光中铺下片淡淡阴影，看不清神情。
放在旁边手，慢慢地向上移，搭住对方肩，却不是推开他。
胤禛喜。
砰砰砰。
“八哥，你做什呢，这早就歇下，让弟弟进来说会话啊！”
见他模样，反倒怔：“这是怎，是谁惹四哥？”
“你说是谁？”
胤禛反问，眼看他茫然地回望自己，气就不打处来。
二话不说揽住他肩，低头狠狠吻下去。
沾酒味唇仿佛比平日更热些，又带着这人味道，胤禛时有些恍惚。
胤禩又好气又好笑：“你房里亮，怎不回房去？”
“哎，别提。”胤禟摆摆手。“刚才扶进门那个婢女，脂粉味重得足以熏死头牛。”他边说，边比划，胤禩知道这个弟弟表面看上去嬉皮笑脸，实际并非如此，有时候每个人不同表现，仅仅是个面具，个愿意被别人看到面具。
就像胤禛看上去不好相处，却只不过是不耐烦和那些人虚以委蛇，久而久之，身冷漠气息，也就鲜少有人乐意靠近，如此来反而少许多嫌疑，成为康熙眼中直臣。
“你们聊吧，先出去。”胤禛突然起身，淡淡说完，往外走去。
“四哥，多聊会嘛。”胤禟假惺惺地挽留，被胤禩扫眼，讪讪住嘴。
胤禟声音在外头响起，带着些微醺醉意。
……
……
胤禛咬牙切齿，几次深呼吸捺下想要破口大骂欲望。
胤禩转过头，轻笑出声。
两人能独处亲密时间并不多，偶尔为之已经让他觉得弥足珍贵。
胤禩怔，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唇舌已经被对方卷住，辗转吮吸。
他说不清自己胤禛感觉，当隔世恨意渐渐褪去，昔日恩怨烟消云散，那两人之间，还剩下什？
今世记忆，几乎从小到大，都有他左右在侧身影，如今就连……
就连呼吸之间，也仿佛溢满对方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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