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所有猜测从头到尾说遍,末道:“曾经听老李讲过,他说李漫当年放弃科举,改行经商之初,曾经因为经验不足吃不少亏,将老本也赔进去,李家欠债累累,濒临绝境,后来不知道因为做成什生意,李家夜之间就好转起来,老李只是管家,所以也知之不详,但现在想来,说不定李漫之所以能够绝处逢生,恐怕也有白莲教从中助力,双方早有勾结,否则以李漫如今妻贤子孝,家产万贯情形,又如何会被蛊惑到杀妻灭子地步?”
隋州点点头:“此事会上报,继续追查李漫和陈氏下落,近些年来白莲教越发猖狂,十数年前土木堡之变中,就少不他们勾结瓦剌人影子。”
他提起几十年前那场巨变,唐泛叹口气。
当年发生这件震惊天下大事时,他还未出生,可也并不妨碍他对这件事情解,不单是他,只怕全天下人提起这件事,都要像唐泛样先叹
“你这药可真管用,以后再摔着可就不愁。”
唐泛开玩笑道,结果被隋州记冷眼瞥过来,立时闭嘴。
隋州:“还想有下次?”
唐泛:“……”
唐大人忍又忍,还是没忍住:“可那槐叶淘真挺好吃,你不觉得吗?”
会这做,但现在习惯之后,却无论多晚都要赶回来。
不知不觉,潜移默化。
吃完饭,阿冬去收拾碗筷,隋州则对唐泛道:“跟来。”
他带着唐泛来到书房。
“袖子。”隋州道。
腔调委委屈屈,隋百户忍不住嘴角微扬,却是正好转过身去,没让唐大人瞧见。
“往后若还想吃,与说声。”半晌之后,只听得隋州如是道。
唐泛眉开眼笑:“果然是好兄弟啊!”
因为愿意爬树摘叶子就被冠以“好兄弟”头衔隋百户很无奈:“你不是要说李家事情吗?”
唐大人哦哦两声,记起正事,随即由吃货模式调整到正经严肃状。
他说话素来都是言简意赅,能不说话就不说话,非说话不可时候能精简字句就精简字句。
唐大人心想,也亏得自己聪明,否则绝难从这没头没尾话里领会到他意思。
等他挽起袖子,便见右手臂外侧多道长长口子,口子不深,但估计先前血流不少,现在止住之后上头道血疤,看着有点骇人。
隋州看眼,从桌上瓶瓶罐罐里拿出其中瓶膏药,用手指沾点,均匀地涂抹在唐泛伤口上。
伤口火辣辣地疼,只不过那疼还能忍住,唐大人也没有露出龇牙咧嘴表情,不过那膏药抹上去之后,伤口处立时传来股舒服清凉感,似乎连疼痛都缓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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