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枢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他甚至微微睁大眼睛,期待岳定唐说出什惊人之语。
岳定唐有点失望,这不是自己想要反应。
“怀疑什?”凌枢饶富兴味,催促他赶紧公布答案。
岳定唐:“怀疑你,受过什特殊训练,出过任务,甚至受过重伤。”
凌枢哈哈笑:“你怎不干脆怀疑帮日
“你迟迟不成婚,是不是有什难言之隐?别担心,不会瞧不起你,也不会往外泄露,今晚话,个字都没听见。”
岳定唐根本不在意他转移话题,兀自接下去:“找人查过,你出国那几年,全巴黎高等院校,都没有收过个名叫凌枢中国留学生。所以,有个大胆猜测。”
他直视凌枢眼睛,后者也抬起头来,浑无所谓,目光清澈,甚至还带着微微戏谑笑意。
“你根本没去法国,也根本没在法国读书,所以那几年,你究竟在哪里,干什,你右手换左手,是否也与此有关?”
凌枢忽然笑出声。
知多高兴!”
“是吗?”
岳定唐不置可否,拇指滑过他虎口,冷不防摩挲,带着股特意暧昧,激得凌枢嘶下倒抽口夸张凉气。
“岳长官,您这教跳舞就教跳舞,还带调戏下属?这就是您直没有助手原因吗,敢情全被你吓跑,只能找老同学下手?”
岳定唐:“说过,你枪法很好,快狠准,下手毫不犹豫,般警察或巡捕,根本没有你这样身手。左右手虎口都有薄茧,说明左右手都练过,但为什,现在只用左手?”
“说岳长官,您对这个问题好奇很久,三番两次地问,究竟是对感兴趣,还是对那段经历感兴趣,孜孜不倦,非要追求个答案?”
岳定唐:“对你转变很感兴趣。个很有上进心人,忽然变得得过且过,定是发生过什变故,希望找到问题根源,帮助你,重新成为以前那个凌枢。”
凌枢:“那你先让老爹死而复生吧,他活过来,们家就什都有。”
岳定唐:“说错,你不仅有上进心,还是个意志力很强人,家道中落,不足以让你心性大变,更何况凌老先生也非横死,是寿终正寝,你们后继无力,凌家人走茶凉,也是必然结果。你身上种种谜团,让怀疑——”
他故意顿住,拉长语调。
他声音很低,近乎呢喃,伴随音乐,如同情话。
但内容却半点与情话不沾边,甚至还有点寒风凛冽味道。
岳定唐顺着他右手掌心往上摩挲,路到手腕内侧嫩肉,却陡然被反手抓住!
“岳长官,很怀疑件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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