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语带双关。所谓搞砸
事情，似乎最近在他和杨夏之间，也只有初中最后文艺汇演上那
桩。
程燃倒是想起来
，“对
刚刚起个头，程燃望过来，旁边又有人来，是李亚超，“程燃，
问问你啊，这道求模拟海水中离子浓度CL-答案是不是0.0011摩尔每升？”
程燃对杨夏无奈笑笑，侧头和李亚超说起来。
杨夏又回过头去，教室里最后缕阳光让她脸微微有点红。
她感觉自己有些窘迫，却又偏偏侧着耳听着后方动静，最神烦是程燃点没有随便打发对方意思，还真是精炼而到位给对方讲述，“你思路是没有错，但是注意到整个步骤中间，加入3.8gNaOH固体，反应式要改写下……”
你要……
似乎有些不太适应程燃表扬，抄着手转身欲走，但最终还是侧半个身，“考年级第，你这个‘成绩不错’评价，毫无说服力啊。”
程燃就这看着谢飞白径直行去，脚步都轻快几分样子，又忍不住微笑起来，摇摇头。
……
这天下午放学，程燃时没有走，杨夏听着后面动静，也暂时只是收拾东西，并不急着离开。
过不几分钟，教室里人就会稀少，那个时候，聊天说些什，似乎也是正好。
你看看这里……
你是老师啊！
杨夏耳朵挑挑。
好不容易，李亚超走。
十几秒钟以后，杨夏转过身，“你现在很不错啊……都能给其他人讲题，总算没有搞砸事情……”
结果有人走过来，是郑秋英，她拿着份卷子来到程燃桌子旁问道，“程燃，想知道，这道题你思路是什……能跟说下吗？”
这个时候教室里还有不少人在，看到郑秋英直接找上程燃，有人感慨这就是学霸致敬啊，郑秋英本身也就是普通学生很难企及学生，结果下课居然还这努力。而且她似乎面对程燃，没有点腼腆，拉不下面子之类心理压力，反倒是直来直去。
有人想下，暗暗赞叹，程燃固然是年级第，但他也可以成为砺石，从他身上汲取经验，看他解题思路，对于郑秋英这个级数学霸来说，自己不足是可以很快弥补起来，这才是聪明人啊……
原本正收拾东西杨夏把书本理好后……从其中抽出份习题册，开始在自己座位上做着作业，只是间或会因为身后几排程燃课桌那边动静，回头看上两眼，然后又像是在思考题般，目光没有焦点，落回作业册上。
郑秋英从程燃这里得到答案走后，杨夏轻轻放下笔，转过身来，“你好像很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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