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这是
为您设计
游戏。”荀晓耘半眯着眼，“有什
比亲手杀死复仇者更加有趣？”
明恕问：“曹芝丫是自愿？”
“她对感激涕零。”荀晓耘哼笑，“是告诉她梁小军死亡真相，是带她去梁小军遇害地方。当然，直到最后，才告诉她，她要想复仇，就必须为去死。向她保证，会用最残忍方式杀死贺炀。”
明恕看着荀晓耘，忽觉许许多多爬虫在骨头间啃噬。
个心理本就有严重问题人，在乌漆嘛黑中找到
生命里太阳。但当这唯太阳消失时，他顷刻间成为比魔头更加残忍魔鬼。
难对付个，疑心重，狡猾，残忍。你知道是怎杀死贺炀吗？”荀晓耘阴森地笑道：“明队这优秀刑警，应该已经想到作案手法吧？”
“你和曹芝丫杀死外国人西川铃美，你让曹芝丫以西川铃美身份接近贺炀，给贺炀展示‘第九战场’里特定场景。普通人只会因为那些场景感到不适，反社会人格者却会感到兴奋，被吸引，心中恶念被进步激发。”明恕说：“猜，那些场景全是你设计吧。”
荀晓耘满意地点头，“继续。”
“贺炀开始对西川铃美感兴趣，西川铃美告诉他，自己不仅会设计密室，还会设计真正杀戮表演。”明恕说：“被你们当做虫子献给贺炀就是赖修良。”
荀晓耘说：“没错。”
“杀死曹芝丫之后，贺炀终于放松警惕，他相信，是比周杉更加优秀游戏‘设计师’，只有，才能让他感到极致游戏快感。”荀晓耘眼中闪动着仇恨精光，“他成木偶，让他在地下室等，他便乖乖在那里等着。你看，人其实很好操纵，只要你知道他贪欲是什
明恕眼中滚动着怒火，语气却极度克制，“西川铃美多次向贺炀灌输个概念——弱小虫子不值得杀，玩弄富足虫子，才是上位者乐趣所在。于是富足，且对上升抱有强烈欲望赖修良成为最佳人选。赖修良失踪那天，是你或者西川铃美告诉他，贺先生有请。”
荀晓耘鼓两声掌，“那个贪得无厌早死鬼，听有好处，就主动跟着从科技园离开。”
“有个问题。”明恕说：“贺炀真被你们准备这场游戏取悦吗？”
“你很解贺炀。”荀晓耘笑道：“贺炀这种人，实在是难以取悦。”
“所以你们杀死赖修良，仅仅是想让他对西川铃美更加感兴趣。”明恕说：“他越感兴趣，当他发现西川铃美真实身份，内心欲望就会被激发得更盛。你再出现在贺炀面前，告诉他，曹芝丫与梁小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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