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手脚皮肤脱落,呈手套状,软组织已经腐烂,现在是秋冬季,卢法医判断得没错,死亡时间在个月以上。”邢牧双手握着尸体头部,“枕骨骨折,这点和孟珊情况样。”
明恕声音愈冷,“也是击致命?”
邢牧说:“解剖之后才能确定。”
明恕问:“嘴唇是怎回事?”
“确实是被利器割掉。”邢牧抬头看明恕,“尸体腐烂到现在这种程度,些死亡时痕迹已经不可辨,但起码,她嘴唇被割掉这点,还是能看出来。”
明恕没有回避,戴着口罩站在工作台边。
他脸生得小,口罩戴,整个脸就被遮住大半。
此时,他双眼睛射出凌厉光,眉心挤出深浅不皱痕。
如果说之前还不能确定孟珊在死后被凶手割掉嘴唇,现在这具尸体出现已经将他推断印证大半。
毕竟嘴唇丢失这种事概率极低,如今躺在工作台上这位被害人,有可能和孟珊样,是被同个变态杀人狂给杀害。
学连忙摆手,“才不看。”
“你看!”卢厚才火,“死者这里不对!”
童学不情不愿地看眼。
“死者口唇像是被人割掉。”卢厚才虽然也是法医,但在乡镇干大半辈子,杀人案倒是见识过,但那都是镇民们因为小纠纷而产生激情作案,疑案悬案是件都没有经历过。
“老童,上面不是下通知吗?任何有疑问案子,必须上报给刑侦局。”卢厚才说:“你赶紧上报,把两个疑点都报上去,第,死者是死亡约个月后才被抛掷在河中,第二,死者上下唇疑似被利器割除!”
明恕上前两步,看着已经无法辨出生前面容被害人,几秒钟后向随同前来队员道:“马上做DNA检验,在最近两个月内失踪女性中做比对。”
“尸体是最近两天内才被抛掷在河中。在这之前,她应该是被埋藏在什地方。麻烦
这个假设成立,则凶手至少在个月前,就已经开始作案。
明恕手心轻微发烫。
个月时间,凶手已经杀害多少人?
那个月之前呢?是不是还有被害人?
如果无法立即将凶手找出来,又有多少人会成为凶手锤下鬼?
童学觉得卢厚才太大惊小怪,现在正值年底,刑侦局忙得不可开交,局里那些精英们哪里有闲工夫理这种小案子?
河中有尸体,这恐怕是最常见案子,哪个村镇没出现过?
但是案情报上去,刑侦局即刻回复——重案组立即出发。
童学惊讶得以为自己听错,“重,重案组?”
尸体已经被转移到凤升镇殡仪馆,邢牧声不响地进行初步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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