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楚信就闭上
嘴，像是在思
“现在就要审问
吗？”楚信居然牵起唇角，艰难地笑笑，“那至少，你得帮把床摇起来。”
这是
间单人病房，外面守着市局
刑警与特警。明恕并未照做，而是叫来医生和护士。
仪器发出单调沉闷声响，医生在检查之后说，病人情况还不稳定，可以提问，但如果发现异常，必须立即停止。
明恕应声。
“知道你想问什
。”楚信面色苍白，脱下过去吊儿郎当伪装之后，整个人显得毫无生气，“就是你们要找‘复仇者’，曹风槐和他妻子，龚国真和他妻子、孙子，秦雄家，都是杀。还有……”
重。”萧遇安说：“怀疑他是被人引导，这才从楼顶跳下去。骆亦是心理专家，迟明岳死亡时，骆亦还没有回国。骆亦为秦英报仇，那这起案子就与骆亦有关。而发生在国内三起案子，凶手采取都是粗,bao屠杀。连环凶手作案具有致性，后面三起案子与第起不像同人所为。”
明恕点头，“楚信想要杀死楚林雄，其实是件很容易事。但他始终没有动手，方面是想将始作俑者放在最后，更重要是，他想在警方眼皮底下行动。”
“他不信任警察，但最后又把希望放在警察身上。”萧遇安说：“楚信很矛盾。”
明恕回头，“楚家这个烂摊子怎收拾？”
“上报。”萧遇安说：“楚信最后放弃直接杀死楚林雄，选择与警方‘合作’，大约就是为彻底掰倒楚林雄建立起来这个‘帝国’。”
楚信语速极为缓慢，像是堪堪提着口气，“还有那两个女孩儿，也是……”
“吕晨和赵思雁？”明恕不是没有料到吕、赵死于楚信之手，此时从楚信口中得到证实，仍旧感到万分遗憾。
她们是无辜，她们只是心血来潮，在祈月山即将迎来年中最美丽时刻时，赶在众多游人之前，去拥抱漫山美景。
即使她们不该不听方平旭劝阻，不该在天黑之后仍在山上逗留，付出代价也不该是生命。
“很抱歉。”楚信眯着眼，视线上移，久久地凝视着天花板，“她们运气不好，遇到这个……”
明恕往重症监护室方向看看，眉心浅皱，“不知道楚信什时候能醒来。”
“祈月山上案子还没能解决。切还没有结束。”萧遇安吁口气，“你回去洗个澡，休息会儿。”
楚信在昏迷三天之后醒来，睁眼就看到明恕。
“……”他时动弹不得，身体像被双无形手，以种难以摆脱力量，死死按压在病床上。
明恕走近，神情严肃地俯视着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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