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直到现在，你也不认为你做
错事。”楚信说：“连‘人渣’两个字，都不足以概括你。不过总算，你对
这个不该出生
儿子，坦白这
切。”
楚林雄并非残疾，只是腿脚不方便。见楚信靠近自己，楚林雄拼命站起，“你放
“对，把他们妻子乳房割下来，摆在他们家最显眼地方，供他们观赏。”楚信拍拍自己胸口：“因为那里离心脏那
近，没办法像迟明岳那样完整地掏出颗心，那就只好意思下。你说，当对你动手时，该不该把你胸膛剖开，将你心脏挖出来？”
楚林雄说：“你，你住口！”
楚信低头笑，“老头子，你这辈子恐怕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恐惧吧？那现在问你，有这样个儿子，后悔吗，七年前杀害兄弟，将他心脏移植给，后悔吗，你还会像刚才那样，说不后悔？”
楚林雄又惊又惧，几乎说不出话。
“做过心脏移植手术人，能活，却活不太多年，运气比较好，也承蒙你过去对锻炼，这两年吧，恢复得不错。想要不多，你亲口承认罪行而已。”楚信目光森然，字字嵌着恨，“是你玷污林喜生下来，对吗？”
里流着你血吧。要比疯，谁又胜得过你呢？”楚林雄越是退，楚信就越是进，硬是将楚林雄逼到墙边。
楚林雄再无可退，咬牙切齿道：“你想杀？”
楚信弯腰，双手撑在轮椅两侧，在普通人中算得上漂亮双眼近乎含笑地看着楚林雄，“想和你谈谈天。”
楚信眼极似林喜，楚林雄僵着脖子道：“谈，谈什？”
“谈你过去做过恶。”楚信站直身子，抬脚往轮椅上踹。
楚林雄像桩子般坐着，唯有眼皮在震颤。
楚信厉声说：“回答！”
终于，楚林雄点头，“是。”
“林喜生下之后，你逼疯她，对吗？”楚信语速渐快，“她最后选择z.sha，也是因为你！”
楚林雄不敢再看楚信，“是。”
楚林雄吓得差点从轮椅上滚下来，轮椅却正好停在茶几前。
楚信走近，“们当几十年父子，还没有真正谈过次心。”
到底还是老，楚林雄再也拿不出盛年时气魄，面对楚信注视，竟是次次别开视线，语气也不知不觉带上求饶意味。
“你想知道他们是怎死吗？”楚信像拉家常般道：“不仅杀他们，还杀他们家人，他们个个死得惨不忍睹，有骨头被敲碎，有眼睛被挖下来，有身上没有寸完好皮肤。”
楚林雄发抖，像看陌生人般看着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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