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说:“既然关系这糟糕,那事发当晚,秦可和于小海为什会和秦雄黄汇共处室?”
同时刻,北城区皇丘路。
戴着兜帽男子站在纸醉金迷“重山”会所外,嘴角牵起阴沉又嚣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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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和秦绪虽然是姐弟,但性格、成绩差距很大。秦绪孤僻乖张,但从小到大,成绩都处在‘优异’水平。秦可性格开朗,念书不行,高中毕业后就没有再往上读。”易飞说:“以秦家家庭条件,供秦可出国,买个学位证其实很容易。如果秦可不愿意念书,秦雄也能以多年经营人脉,帮她找到份合适工作。再不行,秦可还能自己做点儿小生意。但从18岁离开校园到现在,秦可从来没有工作过。”
“三年,既不念书也不工作。”明恕说:“秦家倒是养得起她,不过这种家庭关系……”
“秦家家庭关系很糟糕。”易飞说:“秦可没有收入,每月信用卡账单全是黄汇还。那个于小海是秦可个月前才交男朋友,你们猜他是做什?”
肖满说:“托尼?”
易飞摇头,“是‘重山’里服务员。”
明恕眯眼,“居然是‘重山’人,有意思。”
“重山”是冬邺市有名夜店,只为女性服务,里面服务员就是俗话里“鸭”。
“女儿包养个‘鸭’,这家庭关系怎好得起来?”肖满不屑道:“女儿要是这样,打断她腿!”
方远航呛道:“还女儿,你连女朋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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