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肃然凝视着伍彤，言语掷地有声，“问你是否杀害
“那伍守廉和王爱霞是谁？”明恕问。
听到这两个名字，伍彤
神情立马变得厌恶凶狠，“他们是
父母。”
明恕问：“他们现在在哪里？”
伍彤低下头，“当然是在老家。”
“可你老家房子里，已经没有人。”
伍彤坐在审讯室，轻声哼着
首歌，她确实长张甜美脸，偏头看人时候，总容易让心软人怜惜。
明恕说：“沙春和伍彤很像，是吗？”
歌声戛然而止，伍彤登时静止不动，像精致白瓷娃娃般看着明恕。
明恕以前见到伍彤时，就觉得伍彤像个什
，却总也想不出贴切形容。
得知多年前发生在伍家事，个名词忽然在脑中显形。
着女孩，将女孩当做伍彤。
巨大丧女之痛下，伍守廉接受算命先生建议，解开女孩手脚上链子，给女孩新名字——伍彤。
多年前万翠村，户籍管理相当落后，女孩本是黑户，在继承伍彤名字后，还继承伍彤身份。
她就是伍彤，伍彤就是她。
徐椿当即将调查到情况告知荷香县公安局，又跟明恕沟通。
“……”
片刻沉默后，明恕说：“今年春节，伍家告知街坊，说要到城市里来投靠亲戚。为什只有你个人来，你父母呢？”
“他们……”伍彤不安道：“不知道。”
明恕说：“不，你知道。除你之外，没人知道你父母下落。”
伍彤胸口狠狠提，脸上凶狠变成狰狞，“你到底想问什？”
假人。
伍彤像个假人，有名字，有身份，却没有属于自己灵魂。
伍彤大眼睛闪着光，以种极为古怪语调重复，“伍……彤？”
明恕在伍彤眼中看到疑惑，这疑惑和她天真浪漫伪装不同，竟然是真实存在。
“就是伍彤。”她说。
“伍家在城里根本没有能够投靠亲戚，村里人听到定是谎言。”明恕说：“伍守廉和王爱霞无缘无故离开万翠村，伍彤现在独自生活，那最大可能就是——伍守廉和王爱霞根本没有离开万翠村，他们早就已经死。”
徐椿说：“也是这样想。们在伍家找到好几条生锈链子，应该就是当年锁住伍彤链子。她从四岁时就开始被虐待，七岁被迫成为个过世之人替身。如果是她，对伍家夫妇恨不知道有多深。”
明恕靠在墙壁上，顿几秒，“心理也不知道有多扭曲。”
“那暂时就在这边和荷香县公安局同查案。”徐椿说：“有什进展第时间向你汇报。”
明恕说：“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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