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伍彤忽然脸红，娇俏地说：“你是男
诶。”
明恕眯
眯眼，态度严厉几分，“查案不分性别。”
伍彤露出受惊模样，不情不愿道：“那，那……好吧。”
伍彤租住地方离“蒹葭白露”很近，只隔着两条路，步行仅需
刻钟。
老房子没有电梯，楼道里有些阴暗，明恕跟在伍彤后面，注意到点异常。
名义上虽是亲戚，梁露对伍彤却几乎不解。
“他们家在县城里，很多年没往来过来。”梁露说：“今年春节后
妈给打电话，说有个小妹要来冬邺市，方便话帮忙找个工作，都是亲戚，点儿不帮也不好。上次见伍彤时她才念小学，实在是没什
印象，见发现是个漂亮姑娘，正好当时和寒山筹备公司，就让伍彤当接待。不过她工作都是寒山在安排，只管出资，不管运营。”
施寒山给伍彤开三千来块工资，对前台接待来说，这工资不算低，但也高不到哪里去。
冬邺市消费水平较高，房租更是不便宜，伍彤和个发廊小妹、个美甲店副店长合租在个老小区里。失去“蒹葭白露”工作后，伍彤领笔补偿金，靠天真漂亮脸蛋，很快找到奶茶店工作。
明恕发现，她或许就是“蒹葭白露”“盲区”。
紧。
从早上进店开始工作到刚才，她脸上始终带着种傻乎乎呆萌表情，笑起来让人感叹好美好甜，委屈起来让人不忍责备。
可与明恕四目相对刹那，呆萌消失，浮现在伍彤眼中是平铺直叙震惊。
这个细微改变逃不过明恕眼睛。
“现在在这里工作？”明恕上前两步，微笑着看伍彤。
不管是在“蒹葭白露”众人描述里，还是他头
早期摸排时，外勤不是没有查过伍彤，但查得并不深入，当时凶手动机尚未探清，伍彤这个傻乎乎姑娘，任谁来看，也不会认为她与沙春死有关。
即便是现在，明恕也不知道她动机是什。
可刚才那眼不得不让明恕怀疑，天真傻气或许只是伍彤伪装。
“你们还没有破案吗？”伍彤说，“可是什都不知道啊。”
“介意去你家里坐坐吗？”明恕说。
“啊……你是来找吗？”伍彤眼睛睁得很大，眸底干净澄澈。
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窗户。
可眼睛其实不定能反应心灵——只要你擅长伪装。
像“蒹葭白露”这种小工作室，招聘很少走正规流程，教师等岗位施寒山还得亲自考察下，前台接待就懒得花心思，漂亮就行。
施寒山自己都忘伍彤是怎招来，后来问才知，是合伙人梁露远房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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