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面色白,连忙转移话题,“他这是怎吗?”
“昨天丰学民来打牌之后,周围有没有出现可疑人?”花崇问。
这问题要是拿去问旁边小卖部老板娘,老板娘肯定答不上来,小老百姓老老实实过生活,不是谁都能当侦探。但问麻将馆,尤其是使诈麻将馆老板,就算是问对人——打麻将毕竟是赌博种,片儿警有时睁只眼闭只眼,不管,有时搞突然袭击,逮着大额赌博就得罚款,但凡是开麻将馆,都得时刻警醒着,不说始终站在门口观察,也得常常注意外面动静。
若是有人在麻将馆外面徘徊不去,老板和麻将馆里伙计肯定能发现。
“可疑人?”老板想半天,“还真没有,如果有,早上去问。”
麻将馆位于凤巢南路条偏僻支巷里,而丰学民下车公交站在凤巢北路。他竟是沿着背街小道,从北路走到南路。
“老丰不常来这里打牌。”麻将馆老板被吓得不轻,以为自家麻将馆被人举报,才招来这多警察。
花崇正在看麻将馆里监控。
和仇罕开在小区里茶馆不同,这家麻将馆虽然环境不怎样,但监控齐全,几乎每个角落都能拍到,图像还是高清。
但这并不能说明这家麻将馆很良心,相反,麻将馆里装无死角高清摄像头,普通人可能不明白其中缘由,警察可是清楚得很——老板是个黑心商人,高清摄像头存在目,是看清打牌者手上牌。
视频拖到末尾,丰学民离开时候是凌晨0点31分,麻将馆外面没有安装摄像头,只有几盏路灯小路上也没有安装摄像头。0点31分,是丰学民最后次被监控捕捉到。
花崇走出麻将馆,边观察周围环境,边推测丰学民去哪里。
麻将馆外有三条小路,条通往个老小区,条连接凤巢南路三支路,条延伸向另条小路。
那条小路白天看上去没什,但夜间大约比较阴森。
深更半夜,丰学民应该不会往阴森小路上去,当然更不会往陌生老小区里走,那剩下就
当然不是每个来打牌人都会中招,倒霉只有小部分。但仅靠这小部分人输掉钱,麻将馆就能捞到笔可观收入。
这个麻将馆必须打掉,但不是现在。
快速拖动着视频,花崇问:“丰学民在你这儿有没有相熟牌友?”
老板摇头,“没有,他每次都是个人来,个人走。在这里打牌基本上都是住在附近居民,就他是别处人。有好几次,别人都不愿意和他打,嫌没见过他,担心他使诈。”
听到“使诈”两个字,花崇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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