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队。”柳至秦故作严肃，“领导要有领导
风度。”
花崇指着他碗，声音有点抖，“你快吃，还剩这
多，别耽误时间
。”
“那你呢？”
“
，再笑
会儿。”
个头，脸都给羞红，正忙不迭地说：“谢谢申老师，谢谢申老师！”
被叫做“申老师”男人似乎摇摇头，叮嘱几句，从背对座位门离开。
“这老师真好。”柳至秦转回来，再次夹起排骨，“重点高中老师，都挺关心学生。”
“怎？”花崇问：“听你这语气，以前受过老师气？”
“受气倒不至于。不过念初中时候，有回因为打篮球错过吃饭时间，去食堂看，已经没有菜，只能吃面。”柳至秦说：“就让师傅煮碗面，结果手抖，脚也滑下，把面给摔。就跟刚才那小孩儿差不多。”
花崇说：“也有个老师从你身边经过？”
“对啊。”柳至秦叹气，“他非但不帮收拾下碗筷，安慰几句，还站在旁大笑，笑得特别夸张，现在还记得。”
花崇：“噗！”
柳至秦：“你也笑？”
花崇放下筷子，手挡住半张脸，“因为真很好笑啊。你想想那场景——端着面，心急火燎想吃面，然后啪叽下摔倒，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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