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们去见见这个纪成亮。”花崇弹弹手中纸,朝柳至秦扬下巴,“走。”
出租车与小货车险些相撞,路边护栏被撞坏,本就拥挤繁华路段顿时堵起长龙。交警赶到现场,事故责任鉴定很快出炉——出租车违规行驶,负全责。
丰学民垂头丧气,顿觉自己倒大霉。
“哥姐”群里司机得知他出车祸之后,不久前还与他开玩笑人几乎都不再吭声,倒是平时不怎说话人关心几句。
“这都被你看出来。”柳至秦笑容中多分狡黠,“那你说,‘翻译’成什?”
花崇毫不扭捏,“得对你负责。”
柳至秦没想到他回答得这般干脆,反倒是哑口无言。
花崇面上云淡风轻,心跳却恁是以快半拍速度跳好几个来回。
张贸回来得很是时候,前面话没听到,就听到句“得对你负责”。
道和罗行善也有仇?”
柳至秦蹙眉,“还没想到罗行善那边去。”
这时,张贸回来,手里拿着医疗事故中家属联系方式。
花崇说:“再跑趟,问问陈娟家庭情况。”
张贸有些懵,“啊?”
“呸!群没良心混账东西!”车开不成,丰学民坐在路边抽烟,越想心里越不平衡,又不敢大肆发作,只得边猛吸烟,边小声咒骂。
当十来年出租车司机,他也算是看明白,司机们
操!
看到傻在门口张贸,花崇咳声,“这快?办事效率不错啊小张同志。”
听到“同志”二字,又结合刚才语境,张贸眼皮跳几下,心里默默道:才不是同志,是直!
嘴上却不得不老实地汇报:“陈娟不是本地人,父母在国外,有个弟弟叫陈辰,目前没有亲戚在函省。不过具体情况还需核实。”
“核实事你去办,让袁昊给你派几个人。”花崇说完又补充道:“不要拖,尽早查清楚,争取今晚之前向汇报。”
“别‘啊’,赶紧去。”
张贸只得又去找护士长,柳至秦轻笑:“就算觉得牵强,也不轻易放过?”
“你说得没错,牵强不牵强,每个人都有不同理解。觉得牵强事,对受害者来说可能就是‘心魔’,对凶手来说可能就是作案理由。”花崇说:“你不是吕可,就算站在她角度思考问题,也不可能与她想法完全致。而且人很多行为连自己都无法解释,有偶然性,也有随机性。既然你想到这种可能,就不能随意搁置。得为案子负责,也得为自己队员负责。”
柳至秦眯眯眼。
花崇斜他眼,“你是不是在‘翻译’刚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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