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说。”柳至秦声音轻轻
，“你把事情交待清楚，
们才好去调查。”
李立文用力吞咽口水，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桌面，“他，肖潮刚只来过们店
回。给他送酒不是，根本没有靠近过他，
柳至秦却像没有听到他解释般，又问：“接下去几天，肖潮刚找过你——但不是在酒吧。你记不记得，他在什
地方拦住你，对你说
什话？”
李立文脸色越来越难看，右手用力撑住额头，“不知道你在说什！都说不认识他！他，他……不是什好人。你们要调查他，就去找其他人！”
“既然不认识他，为什说他不是好人？”花崇半眯着眼，“昨天们在你住地方找到七把刀，其中把对鲁米诺测试有反应。当时就问过你，是不是觉得用水把刀上血迹清洗掉就万事大吉。你既不肯承认最近使用过它，也不肯承认它沾过血。但现在，们已经在刀上提取到个人DNA，你猜这人是谁？”
李立文瞳孔骤然紧缩，“肖，肖潮刚？”
“原来不是认不得嘛。”花崇单手搭在桌沿，视线停在李立文脸上，“他半年前失踪，你知道吗？”
有任何形迹可疑人靠近肖潮刚。
他失踪，看上去就像场主动离开恶作剧。
但现在，对命案极其敏感重案刑警们明白，他很有可能已经被害。李立文那把沾血刀，也许就是凶器。
听到“肖潮刚”三个字时，李立文怔片刻，然后像突然惊醒般，双目几乎瞪到最大。
可花崇从他眼中看到，却是不应有恐惧与害怕。
李立文已是满脸汗，惶恐地点头，“派出所人来调查过，但，但是没有问过。”
“你刀上血迹并非新鲜血迹。”花崇说：“你对他做什？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李立文有个抱住双臂动作，但很快放开，“只是自卫，没有伤害他！他失踪不关事！”
“自卫？”
“他强迫！”李立文想是回忆起什痛苦往事，肩背不停抖动。
那种恐惧与作案之后担心被抓捕恐惧不同，后者隐藏着显而易见,bao戾，而李立文流露出来恐惧却带着几分懦弱与无助感。
柳至秦点出肖潮刚照片，“你认识他，对吗？”
李立文近乎本能地摇头。
“今年3月25号，他去过你工作酒吧。”柳至秦说：“那天你没有轮休，从晚上8点直工作到凌晨4点。你见过他吧？”
“没有！”李立文声音颤抖，“没有见过他！不认识他！店，店里每天都有很多客人，3月份接待客人，，怎可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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