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
解释他没有立即把废弃钢条拉去指定地点
行为？”休息室面积太小，不适合来回踱步，柳至秦走
几步，索性靠在窗边，“初步调查报告里面有个信息——他从无拖沓习惯，任务
旦交到他手上，他就会立即完成。那天他从工地接废弃钢条，按理说应该马上送去指定地点，这样不仅能在最短时间里拿到钱，还可以迅速接下个活儿。”
花崇撑着下巴，自言自语似，“他有另件不得不马上去做事，以至于暂时将废弃钢条存放在停车场。他没有随便找个地方停放，是因为货运停车场是最安全地方，不用担
外面还是很吵，但花崇轻而易举辨别出柳至秦在他办公桌里翻翻找找声音，接着是杯子碰撞在起声音。
不用看，也知道柳至秦在烧水泡茶。
以前只有陈争给菊花茶，现在多刚摘石斛叶。
从险些丢掉性命到现在，不过天多时间，但陡然间很多事情都改变，悬着心情也有着落。
最踏实并非是知道柳至秦对自己感情，而是明白，柳至秦和自己在做同件事。
但石斛娇气，不太容易养，安择搞来好几窝都养死，剩下被队友们以“不吃看着它死吗”为由吃掉，气得安择追着人打。
柳至秦边往叶片上喷水边说：“石斛有个别名，叫不死草。”
“不死草……”
“但哪里有不死生命呢？”柳至秦摇摇头，“
种石斛不是因为迷信，是因为……”
“安择说用它泡水可以明目，安择喜欢它。”
他无法向柳至秦承诺什，同样，柳至秦也没有向他承诺什。但起码，往后路多个人。
相互支撑，总好过独自前行。
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他转过身，接过柳至秦泡好茶。
“技侦那边还没什进展。”柳至秦说，“黄才华实名登记下所有通讯记录都查过，什异常都没有。现在最关键是确定在案发前两天他去哪里。监控最后次拍到他是在货运停车场。他停好车之后离开，看上去切正常，之后就消失。”
“货运停车场周围公共摄像头不少，公交、地铁上也全是摄像头，黄才华没有私车，也不像动不动就打车人。他消失得这彻底，只有种解释。”花崇没有立即喝茶，捧在手里取暖，“那就是他离开停车场不久，就被迫或者被引诱上辆车。之后事，他自己已经无法控制。”
“你知道？”
他笑着叹息，“吃过你哥好多片石斛叶。”
“是吗。”柳至秦垂下眼睑，很久都没有说话。
“摘两片拿去泡水。”他说。
柳至秦连忙放下水壶，抬手欲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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