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不晃。”花崇说：“人民警察不能在通车
大马路上左晃右晃，没素质。坐好，再拐
个弯儿，就上绕城立交。”
这时，辆装载着大量建筑钢材中型货车在弯道另边马路上飞速疾驰。这段路远离繁华地带，属于洛城开发不久科技新区，马路平整开阔，车辆很少，些交通信号灯形同虚设——司机们觉得，斑马线上又没
“花队。”
“嗯？”
“慢点儿，再快要超速。”
“哦。”花崇放慢速度，肩膀动动，突然说：“趁还没上绕城立交，你说
要不要晃下？就像你刚才那样？”
柳至秦额角跳，“别吧，会儿把甩出去。”
身后口哨声不断，听就知道花崇看得挺开心。
柳至秦有些无奈，但胸口那块儿似乎相当受用，表现在动作上，就是越晃越起劲。
简直是魔怔。
几趟技炫下来，出身汗，等江风把汗吹干，时间也差不多。得赶在晚高峰之前回去，不然即便是绕城立交，仍旧能堵得人心里窝火。
“来来来，今儿当司机。”花崇坐在前面，拍拍自己腰，“来，勒着。”
这刚还在吹口哨喝彩男人支着下巴，皱着眉说：“你怎
不炫个技呢？”
炫啊……柳至秦心里如此想，上眼皮不停跳，在你眼里不够格吗？
花崇抬起双手，左右晃晃身子，“你怎不这样？”
“这样？”
“就是左晃右晃飙曲线啊。”
花崇笑，“不相信啊？”
“你在前面抓着把手，只能抱着你腰。”柳至秦说：“不稳。”
“那你抱紧不就稳？”
风从耳边呼啦啦地吹过，花崇眉心直跳，心里骂道：你在胡说什？
柳至秦喉咙更干涩，身子往前靠靠，却不至于贴在花崇背上，手臂象征性地略收紧，“抱紧。”
柳至秦坐上去，手抱着购物袋，手扶在他腰上。
手与腰接触瞬，即便隔着衣服，两人还是同时僵下。
花崇清清嗓子，摩托拉出道响亮啸声，“走喽！”
以前每次骑摩托，柳至秦都坐在前面，这还是他头回在后面扶住花崇腰，手掌有种麻麻感觉，想要抱得更紧，又担心个不小心，就越界。
秋天风干燥冰凉，刮在手上像针扎样，他盯着花崇后颈，越发觉得口干舌燥。
“……”
“不会？”
柳至秦无语，想说“左晃右晃”那真不叫炫技，又不想打击花崇。毕竟花崇眼睛贼亮，大概是真想看他“左晃右晃”。
那就晃吧。
柳至秦再次出发，最开始还是飙个直线，然后就如花崇所愿，开始倾斜车身，卖力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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