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伙有些为难。正巧这时新来
客人把拣好菜送来
，小伙连忙算钱，没再与柳至秦说话。
十来分钟后，三盘烧烤上桌。
花崇掰开
次性筷子，低声道：“听到隔壁桌说什
吗？”
柳至秦夹起块土豆，“嗯。”
坐在他们邻桌客人正在聊陈广孝和何小苗，说他们女儿丢，八成已经遇害，夫妻俩没有心思再做生意，这家店怕是开不多久。
陈广孝和何小苗都不在店里。
花崇找个座位坐下。柳至秦拿着个塑料篓子，像普通客人般拣菜。小伙麻利地算好价钱，大声道：“共72块钱，现金还是微信支付宝？”
柳至秦从钱夹里拿出100块，“现金。”
小伙看他好几眼，那眼神似乎在说——嘿，现在还有人用现金？
柳至秦拿找补，笑道：“你们店生意不错啊。”
想得越远，离真相就越远。现在王湘美已经死，陈韵还不定。旦走上岔路，被耽误就是陈韵命。”
柳至秦腾出只手，在花崇腿上拍下，“放松，
们谁都能焦躁，但你不行。”
花崇打开车窗，微侧过头。
初秋风灌进来，他半眯着眼，任由风将头发吹乱。
柳至秦关上车窗，说：“小心感冒。”
明明是个沉重话题，被当做饭桌上谈资说出来时，却变得轻挑无情，好似别人命只是酒足饭饱后个无关痛痒玩笑。
花崇食欲不佳，吃会儿就放下筷子。
柳至秦抬头看他，“不吃？”
“嗯，去跟那两个小伙聊聊。”
得知来人是刑警时，刚
“哪里哪里！”小伙说：“以前才叫不错呢！”
“哦？那是没有赶上好时节？”柳至秦问：“为什以前不错，现在就‘哪里哪里’？”小伙想想，叹气道：“这阵子出点事，老板老板娘都不管生意，些熟客就不来。”
柳至秦露出惊讶神情，“还以为你就是老板。”
“还差得远呢！”小伙笑嘻嘻地摆手。
柳至秦又问：“是老板家里出什事吗？”
直到驶抵位于明洛区昭蚌街“小韵美食”，花崇都没有再开窗。
用老板名字作为店名餐馆满街都是，但用自家女儿小名当招牌店却并不多见。花崇看着闪烁俗气桃红色亮光“小韵”二字，下子就想起甄勤对陈广孝夫妇形容。
看来长相出众陈韵确是陈家引以为傲招牌。
此时已经入夜，但还算不上晚，烧烤店里虽然坐满人，但摆在外面空坝上桌椅还空大半。
“小韵美食”不仅接到店客人，还接外卖单，厨房油烟阵阵，两个年轻小伙正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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