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仍像刚才那样坐着，眸光层层叠叠地落在花崇身上。
花崇略皱起眉，“还不走？”
“你想坐
会儿
话，
就陪你会儿。”柳至秦声音温温，像汪有浮力泉。
花崇有些吃惊，嘴小幅度地张开，愣着，没说出话。
柳至秦在他手背上轻轻点
点，低笑道：“好吗，花队？”
自己并无关系，此前切对于邱家父子调查都合情合理。也明白就算没有徐玉娇案，自己与柳至秦没有查到邱家父子所用肉馅儿有问题，将来或许仍有导火索让邱大奎痛下杀手。
但即便想得通透，也早就见惯死亡，还是赶不走闷在心头，那道极深极沉压抑。
如今邱国勇已经死，王素与付莉皆已火化，她们z.sha原因到底是什
，邱国勇有没有逼迫她们，已经无从追查。最令人心疼是邱薇薇，小小年纪经历父亲锤杀祖父，那个已成为凶案现场家怕是再也回不去。而今后，邱大奎也无法再照顾她。
她怎办？
如何生活？
回到办公室，花崇拉开座椅，单手虚捂着大半张脸，心里翻江倒海。
柳至秦走过来，在旁边轻轻放张椅子，悄无声息地坐下。
办公室只开几盏灯，半明半暗。许久，花崇抬起头，眼神既疲惫又茫然，声音也有些沙哑，“时间不早，回去吧。”
“你呢？”柳至秦问。
“？”花崇勉强地笑笑，“再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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