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接过包子，和气地笑
笑，“
定。”
到9点，早点已经卖得差不多，城管开始催促小贩们打扫卫生，邱老汉骂骂咧咧地拆桌子，会儿嫌邱大奎手脚慢，会儿诅咒城管早死早超生。
没多久，摊上
食客就只剩柳至秦人。
他买得多，邱老汉也不好说什
，在他跟前转几圈，不停往桌上瞅，几分钟后终于忍不住，“小伙子，城管催
们收摊，这些剩下包子给你打个包？”
柳至秦避开那股浓重口臭，擦擦手，“那就麻烦您。”
邱老汉立即恶声恶气地吼：“没用东西，过来打包！”
邱大奎拿着个大塑料袋跑来，油腻腻手抓起包子就往口袋里放。
柳至秦看着他，突然搭起讪：“你们家包子吃起来挺特别，都卖光吧？”
邱大奎脸色极不自在，手顿下，连忙否认，“没，没什特别吧，大家都这做。”
柳至秦眯起眼，“噢，意思是香味很浓，口感很好。”
“哦，哦。”邱大奎装好包子，打个结，“那今，今后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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