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硬
。
明恕缩在后面不肯动。他机灵着，哥哥是不是真生气，他听个声儿就能分出来。
哥哥这是真生气，他有点慌，想去哄，又怕被说。
萧遇安说：“还要
再说
遍？”
明恕心里毛，躲不下去，慢慢挤出个肩膀。
他？”
萧遇安不含糊，“欠着，下次请客。”
程粤还在发消息，幸灾乐祸
，“那你悠着点儿啊，谁没皮过？别给整哭。”
萧遇安收起手机，抬头就瞥见熟悉影子。
不是明恕还能是谁？
萧遇安声音沉，“过来！”
哥哥经过变声期，现在已经不再是少年音调，明恕被这道声音抓着，同手同脚走出来，但走两步，又不动，小声说：“哥哥。”
萧遇安今天就没打算惯着，仍是沉着脸，“让你过来。”
在这条路上，明恕中午还是追着人打明哥，现在就啥声势都没有，埋着脑袋走过去，还走走停停。
萧遇安几乎要觉得，又要听见以前经常听到吭吭呜呜。
闯祸这会儿就在对面花坛边站着，被看见马上往柱子后面躲。
可还能躲掉吗？
萧遇安呼出口气，也不往前走，看着柱子说：“出来。”
和小孩儿生气犯不着，但明恕最近确实过分，明豪锋和温玥已经两年没回来过，明恕只能给他管。
他本来觉得中午和明恕说好，明恕就会乖乖回去上课，结果人家根本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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