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珩单手轻轻掐着他
下巴，强迫他抬头，受到蛊惑似地咬上他唇。就着这个姿势，含糊不清地说：“……换种卸法。”
两人都没什
经验，但跟肖珩比起来，陆延压根玩不过他。
这人吻技无师自通啊。
陆延不禁想，妈是不是偷偷练过。
但这种事
回生二回熟，陆延本来就是个没什下限人，他伸手去拽肖珩衣领。隔
他跟肖珩说这事，也是不小心听到许烨打电话后心里多少有些疙瘩。毕竟是他拉过来人，要是为
乐队跟家里人闹不愉快，这账掰扯不清。
“说‘不’很简单。”
“难是怎证明自己，”肖珩说，“对他来说不定是坏事，你想什都没用。”
肖珩说完发现这段时间陆延头发又长不少，这段时间也没空去剪头，有几分当年长头发那会儿影子。
……这人鼻梁是真高。
“这个，”陆延说出自己心得：“通乱擦。”
肖珩听完弯下腰，掀起他额前头发：“闭眼。”
陆延闭上眼。
眼皮贴上阵凉意。
陆延自己平时确实是通乱擦，但肖珩擦得比他认真多。
问：“不听？”
陆延溜烟跑进洗手间锁上门。
肖珩笑得更夸张，提醒他：“延延，衣服没拿。”
何止是衣服没拿，陆延连妆都没卸。
他假装自己只是去洗手间洗个手，又出去拿卸妆水，由于眼线不好卸，他闭上眼，伸手说：“帮
拿张卸妆巾，就你身后那个架子上。”
肖珩仗着陆延现在闭着眼什都看不见，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凑得近，才注意到他今天还抹口红，嘴唇红得像被什咬过样，昏暗灯光下看着甚至像抹危险暗红。
肖珩只觉得要命。
“口红卸吗。”
“卸啊，随便擦几下就行，”陆延想睁开眼自己弄，“还是自己……”
陆延刚把眼睛睁开道缝，入目是模糊重重光影。
陆延眼前是片黑，所有感官都被放大，肖珩动动手指头他能从头麻到脚。
“咳，”陆延没话找话说，“今天在更衣室，听见许烨和她妈打电话……”
肖珩随口“嗯”声。
“他妈好像不怎赞成他玩乐队。”
陆延简单把事情说完，肖珩把棉片从他眼皮上挪开，像片羽毛似地落在他鼻梁上。
肖珩咬着烟起身，把纸巾盒递给他。
“化妆？”
“嗯，”陆延说，“舞台上光线太强，不化台下观众可能看不清。”但他技术般，也就打个底，随便凭感觉抹点东西上去。
陆延说完，打算从肖珩手里把盒子接过去。
肖珩摁着他头，从纸巾盒里抽张出来，饶有兴致地问：“这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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