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你？”
“也不是不管，就让
自己想想清楚，真要做什
他也不会拦着。”
贺朝感觉他爸也是挺难得
，当初他中考说弃考就弃考，之后又辍学在家待着，老贺也没说他，只跟他分析利弊，分析完让他自己做决定。
说得最多
句就是：“贺朝，你人生是你自己。”
“到
，先不说。”
想着想着，谢俞给应该冲完凉人发过去句：洗完吗。
贺朝回复得很快-
没有-
想到你就下不去。
……
“劝你别碰，”贺朝哑着声音说，“……不然你可能没法回去哄你妈。”
“那，”谢俞手本来都要碰上去，听到这话又转个弯，撑着床沿，毫无负担地起身说，“幸苦你，凉水澡解下。”
“……”
谢俞出去坐车时候，校门口已经走得没什人。
上车，他给顾女士打通电话，顾女士在电话另头高兴地连说好几句“好”。
没找到地方。
谢俞本来想抱会儿随便哄哄就走，但是真碰到起，发现没那容易走得掉。
贺朝压得紧，手不由分说地从他校裤边沿探进去，又低头在他脖子上咬口：“帮你弄弄？”
谢俞闷哼声，声音勾地贺朝手紧紧，差点没控制好力道。
谢俞手指抓在他床单上，骨节绷紧，手腕上那道红绳衬得他肤色更白，碰撞出种明艳又缱绻感觉。
“嗯。”
结果贺朝“嗯”完也不挂。
谢俞站在门口，靠着墙，
等谢俞到站，贺朝才弄完，边擦头发边给他拨过来通电话：“到家没。”
谢俞下车，往前面走，随口说：“你这澡洗得够久。”
贺朝低声笑：“嗯，持久。”
忽略贺朝开黄腔，谢俞问：“你不回家？”
“家没人，回去干什，”贺朝往床上坐，咬开笔盖，翻开页教材说，“爸出差，到处跑。”
然后顾女士又问：“秋游开心吗？饿不饿？等会儿到家想吃什？”
“还行吧，就那样，”谢俞说，“你随便弄点就行。”
挂电话，谢俞突然想到，贺朝几乎每个周末都不回家。
他妈在国外，但是也没怎听贺朝提到过他爸。
孩子成绩考成这样也不着急家长，心得有多大？
当初贺朝买时候完全没想过戴在谢俞手上会是这种样子。
操，真他妈要命。
结束时候谢俞松开床单，抬手捂住眼睛，贺朝只手撑在床上，起身去抽床头纸巾，连抽好几张，又递给他。
就连空气里都是某种体液味道。
谢俞接过来，胡乱擦几下没什用，还是打算回去换条裤子，又想起来贺朝还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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