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在学校里吗？
Z：当然。
Z：
掐死他
时候掌心里皮肤温度还是热，但是后来他身上连
点温度也没
，你能清楚感觉到个人生命从你手中消失。
Z：掌握着别人生死。
和这
个人“交朋友”，解临有时候时常会恍惚。
L：没什意思。
Z：你知道第次杀人是什时候吗？
L：什时候？
Z：在十三岁那年。
Z：现在想想，那个人死时候表情，都能完完整整地回想起来，这算不算“处女情结”？被杀第个人，在心里还是挺特别。
Z回复：那你呢。
Z：你能猜到是谁吗？
L：觉得可以。
Z：哈哈。
两人聊天时间陆陆续续，对面可能是怕解临通过他上线时间来推测出某些信息，所以找他时间很随意。
确定‘他’会来找你？”局长问。
“有公司，”解临说，“他如果想找话很容易找到合作方式。”
就跟解临猜想样。
在新闻播报那天，全华南市人民都知道他是名在逃“嫌疑犯”，同天，他商务邮箱里多封邮件。
发件人是：Z。
他必须真正代入“朋友”角度才能接住对方话，于是他很明显察觉到内心深处仿佛有另个解临在对自己说话：“你和他是类人，解临，你和他是样。”
解临无数次午夜梦回梦到这句话。
L：十三岁，那会儿你在上学。
Z：对，他是同学，哈哈哈，他太倒霉，小组作业时候和分到组，他还把当朋友，对来说这种人根本算不上是朋友。
Z：知道怎杀他吗？
Z：掐死。用手。
Z：能摸到他因为害怕而颤抖喉结，他想大声呼救，但是他所有话都消失在喉咙里，什声音都发不出，手指点点收紧。他眼睛逐渐越瞪越大，像条鱼，然后他渐渐地不动。
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深夜。
聊天内容更多是“那个人”谈论自己杀人回忆。
Z：这是你第次杀人？
Z：感觉怎样。
L：说实话吗。
邮件内容很简单，只有串数字。
附带个录音，音频里仍旧是那首儿歌，只不过这次唱这首儿歌是个嗓音沙哑成年人，他以诡异语调唱着：“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个好朋友……”唱到半，他又古怪地笑起来，将这几个字重复唱遍，“找到个好朋友。”
他和“Z”连上线第天没聊几句话。
Z没有主动发消息过来，解临等半天，发过去句：你应该知道是谁。
隔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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