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你根本不知道
梦到
什
！”
张嘉树双手捂脸，近乎失控，肩膀
耸耸道，“，梦到自己看
电影里——都是男人！”
“这……”
李耀小心翼翼斟酌着措辞，“现在是二十世纪，科学昌明，人道解放，很多东西都已经除罪化和非疾病化，仅仅是个人嗜好和选择，只要没有伤害到别人，也没必要太纠结——现代社会压力这大，每个人都有很多胡思乱想，不用紧张。”
“你还是不懂，对
嘉树明明八竿子打不着，没有丝毫关系，更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但在两人目光碰撞瞬间，他却像是面对镜子里自己，个更加真实自己，真是奇哉怪也！
“张老师，你好。”
李耀在张嘉树对面坐下来，回忆着电视电影里对心理咨询师描述，努力堆起职业化笑容，煞有介事道，“姓李，前段时间直在圣地亚哥精神研修所进修，今天早上刚刚回国，这个，对这个，呃，对下水道和通风管道什，有非常特殊研究，怎样，你感觉好些吗，这两天还会梦到下水道和通风管道？”
张嘉树反应有些迟钝，听李耀提到“梦”这个字，周身肌肉明显颤抖下，似乎极度惧怕回忆梦境，过好半天才虚弱道：“……没有，感觉点儿都不好，反而更加糟糕，除下水道和通风管道，还梦到非常奇怪，非常羞耻，恐怖到无法用笔墨形容东西，快疯，有预感，再这样下去肯定会疯掉，救救，医生，救救！”
“并不是医生，只是名心理咨询师。”
李耀笑笑，“不过，张老师不妨先说说看你又梦到什，或许可以用圣地亚哥特殊催眠术和冥想法，来帮你进行，这个，进行这个‘引导’。”
张嘉树欲言又止，看得出来，知识分子气节和为人师表矜持，还在竭力支撑着他正常思维。
但是对异梦和疯狂恐惧，还是令他很快放下矜持，嘴唇哆嗦着道：“，这两天直在做个新怪梦，非常，非常奇怪，恐怖，恶心，令人作呕梦，，，梦见自己，在看成人电影。”
“这个……”
李耀微微怔，精确控制着自己微笑，“这个并没有什恶心，更谈不上令人作呕吧？大家都是成年人，看点成年人应该看成人电影，舒筋活络，疏肝健脾，排除毒素，增强心肺功能，保持内分泌和激素动态平衡，非但有助于维持夫妻之间和谐友爱，也能帮你心无旁骛地投入工作和学习——没什问题，很正常，你千万不要有这大压力，这个真很正常，很合理，很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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