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
灰雾女士道，“难道你连自己是真是假都搞不清楚，还要别人告诉你，甚至要别人来决定？”
李耀愣住，不知道该怎
说，隐隐有种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感觉。
“如果
告诉你，不是，们并非生活在电脑营造虚拟世界中——这样答案又有什意义呢？你根本不可能去验证，又怎知道说是对是错？”
灰雾女士继续道，“反过来说，如果告诉你，是，们确生活在电脑营造虚拟世界里，就好像《二十二世纪杀人网络》
样，你又怎知道没有撒谎？你知道，个高明催眠师甚至是幻术师，完全可以让个真实存在却意志不坚人，误以为自己生活在虚拟世界里，是个虚拟甚至虚假人。”
着门道：“灰雾女士，们到
。”
“请吧，李耀同学。”
灰雾女士彬彬有礼道，“看你身体各项指标，恢复得应该不错，如果没问题话，们现在就展开第项测试，确保你是红极星想要那个人。”
李耀点头，踩在坚实地面上。
“灰雾女士……”
李耀张大嘴，无话可说。
“即便地球是真实存在，组成你血肉之躯细胞和基因都是真实存在，你又怎知道细胞和基因不是某种更高维度生命所使用‘电脑’呢，或许，对们三维碳基生命来说是‘真实’东西，对更高维度生命而言，就是可以随意擦除和修改数据，就是虚拟，谁知道？”
灰雾女士耸耸肩道，“难道你觉得自己是镌刻在血肉和基因中信息，这样比较高贵，如果是镌刻在硅晶片中信息，就比较低贱？”
“当然不是。”
李耀皱眉，使劲梳理着自己想法，“你说有道理，真实和虚假是由自己来定义，存在着，无论以什形态、载体和方式，就在这里！只是，只是不喜欢有某种更高维度
在对方开门之前，他有些迟疑地抛出最后个问题，“有件事，不确定，们是……真实存在吗？”
“嗯？”
灰雾女士挑起淡灰色眉毛，灰褐色眼底绽放出彩色光芒，“说清楚你问题。”
“是说……”
李耀打着手势，艰难组织着语言，“们刚才提到‘超级电脑’，还提到‘重启’什，包括轮回监狱本身特性，都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们是否生活在个电脑制造虚拟世界中，只是串串无关紧要数据，就像那部电影里描述那样，叫什来着，对，《二十二世纪杀人网络》，那部电影该不会也是现实反映吧，所以，们是真实，还是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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