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不是什大秘密,在学校里很多老师都知道。”
“昨天,是父母忌日。”
李耀顿时瞪大眼睛。
“妈是大荒战院武斗系名老师,爸则是名军方炼器师,继承他们两个血脉,从小就展露出战斗和创造两方面天赋。”
“不过,妈认为个女孩子走武斗之路,未免太辛苦,她从小就吃尽苦头,自然不愿意女儿再遭同样罪。”
“昨晚哭鼻子事情,不许说出去,否则宰你!”
李耀吓跳,原来不是做梦,她真哭啊。
李耀眼神中,顿时充满好奇,和另种连自己都不明白,错综复杂情绪。
丁铃铛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在他脑门上弹下:
“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昨晚喝多,时失态而已,谁知道你这臭小子会声不吭地偷偷溜进来啊!”
直瞪得大大,脑子里疯狂旋转着成千上万个念头,没有个是和炼器相关,每次他强迫自己思考些专业学术问题,玄奥繁复结构图,总会在片刻之后,幻化成丁铃铛颦笑。
直到黎明来临时,丁铃铛纠缠稍微松些,李耀却是再也支撑不住,头歪,沉沉睡去。
这觉睡得昏天暗地,免不做无数光怪陆离,令他面红耳赤梦。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独自人,叉手叉脚躺在丁铃铛大床上。
李耀怅然若失,却听耳边传来“砰砰砰砰”轰击之声。
“因此,爸妈就想把培养成名炼器师,而小时候,也是很喜欢炼器。”
“直到十三岁那年,联邦在大荒深处建设座新城镇,爸也被派
李耀连忙道:
“是闻到很浓烈醉仙藤味道,又想到你平时从来都不喝酒,更不会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怕你出什事,才会闯进来!”
“知道啊,要不然早就把你打成猪头!”
“可是昨晚,你究竟……”
丁铃铛后退,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发会儿呆,深吸口气,平静道:
扭头看,丁铃铛换上运动短裤和小背心,正在全力轰击着只苍蛟鳄皮炼制沙袋,厚达数寸苍蛟鳄皮,被她轰出个个入木三分拳印。
那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精力十足模样,丝毫看不出昨晚脆弱,仿佛那只是幻梦场。
李耀晃晃脑袋,坐起来,用力搓把脸。
“是不是太累,昨晚只是做场怪梦?这才是丁铃铛嘛,怎会是昨晚模样?”
就在这时,阵劲风袭来,丁铃铛猛地扑到床上,双手双脚分开,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虎视眈眈,恶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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