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铮说
半天，唇焦口燥，正想找杯茶水润
润喉，就见对面
瓷罐儿正言难尽地看着他，赫连铮心想这小孩不会还想留在这里吧？这
犟吗？
他吸口气，问他：“干嘛这看着
？你以为是在骗人吗？”
瓷罐儿：“……”
他摇摇头，对赫连铮说：“其实……你说这段在酒馆里听说书先生说过。”
赫连铮愣，没想到瓷罐儿说
做垃圾样丢弃，便是当下他要受屈辱也不是寻常人能受。
赫连铮在旁边劝个不停，瓷罐儿就是不应，导致他现在真想把这个小孩脑子敲开看看，里面装不会是坨被冻住浆糊吧，这怎就是说不通呢？
最后是在是没办法，赫连铮转头问李青衡：“师父，们真要把他留在这里啊？”
这若是个完全不相干人，赫连铮不至于这坚持不懈地操心这闲事，劝他两遍他还不听，那他愿意伺候谁就伺候谁去，愿意怎伺候都可以，可他到底是与瓷罐儿同行这路，无法做个陌生人置身事外，想到他要学那些个东西卖弄风情，赫连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麻麻。
自始至终，李青衡脸上都没有显露出惊讶或者恼怒神情，甚至没有开口说句话，直到赫连铮叫他。
北风扫过身后长街，带起几片枯黄叶子，树枝影子横斜在他们脚下，李青衡垂眸看着眼前已经准备好奔向幸福生活瓷罐儿，脸上表情依旧平静，他用他向来平淡语气对他道：“秦正茂已死，那天晚上只有你与他同在处，他死后你又不见行踪，秦家定然要寻找你下落，你现在若是回去，恐怕是要被送回秦家。”
李青衡话只说到这里，最后瓷罐儿要做出怎样选择他都不会干预。
不过这番话对瓷罐儿来说确实比赫连铮说那套好用，他将自己已经迈出去那只脚小心缩回去，他不是傻子，李青衡话说够明白，现在回去意味着什，他脑子不用转也想得到，不过，如果他回去就把李青衡供出来，结果会不会好点……
瓷罐儿那双乌黑眼珠转个不停，旁边赫连铮见他还在犹豫，赶紧出声附和道：“对，听说有些大人物死是还要身边下人做陪葬，用条白布直接勒死，扔到墓穴里去，还有更疯狂你想都想不到，他们会把你像绑粽子样绑起来，让你跪在墓室入口，在你身上浇满灯油，然后拿火把你给点，那火腾下就起来，烧得你滋啦滋啦……”
瓷罐儿起初还竖着耳朵听得非常认真，等到后来赫连铮越说越离谱，他眉头不禁蹙起来，想着眼前这人怎副不太聪明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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