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栩“哦”
声，继续道：“
在想，是不是有人听见妈打电话时说
那些话，想掩盖事实，于是下黑手……”
“你什
意思？”秦景旭忽然,bao怒，情绪激动，“你怀疑是推？那时才几岁？怎可能……”
“那章芸呢？”叶容栩视线瞬不移盯着他，“你说会不会是这样，章芸换
孩子后，实在想念她亲生儿子，于是到秦家当保姆。可这还不够，她日日看着自己亲生儿子管别人喊妈，自己却像个下人在旁伺候，心中不甘与嫉妒就像毒蛇汁液蔓延，直到有天，昭姨
不过他今天不是来问对方经济犯罪问题。
“秦景旭，妈从楼梯上摔下来那天，现场真只有你和她在？”叶容栩盯着他，语气认真问。
秦景旭瞬间僵住，瞳孔明显紧缩，脸色都白分。
他显然没料到叶容栩会这问，因为太突然，甚至没控制好表情，眼底闪过慌乱和害怕。
尽管只是短短瞬，可还是被捕捉到。
栩此刻就坐在他旁边，与他心意相通。
想到这，他忍不住又握住叶容栩手，轻轻抻开对方手掌，手指插进对方五指之间。
叶容栩没抽回手，望着他眼底淡淡青色，犹豫下，抬起另只手，掌心遮住他眼睛。
“你要不要先睡会儿，等到再喊你？”
*
叶容栩心沉，基本有判断。
“你在说什？”秦景旭很快恢复冷静，“那天确只有和林姨，不小心撞见她摔下楼梯……”
但秦朝焰忽然拿出手机，给他听那段录音。
见他越来越难掩饰难看脸色，叶容栩再次开口：“你当年说，听见妈在打电话，同时急匆匆下楼，然后就出事。既然你听见妈打电话，那你当年就知道自己不是昭姨儿子，四年前庭审时，章芸为什还说你不知道？你跟她早就相认吧？”
秦景旭掩藏慌乱，勉强镇定：“不，你记错，只说听见林姨在打电话，没说听见电话内容。”
看守所内，秦景旭脸色疲惫，下巴冒出层胡茬，只夜功夫，整个人就狼狈不少。
见叶容栩和秦朝焰出现，他瞬间浮现愤恨，险些站起，但被身后警察重重按下。
他冷笑声，看着两人道：“怎，来看笑话？”
“承认你们是有几分本事，这短时间就能查到那些证据，不过那又怎样？股权是秦启江自愿转给，你们去问他，他也不会否认。至于其他，职务侵占只是经济犯罪，问过律师，顶多判三五年，加上减刑，三年之后就能出去，到时咱们再走着瞧。”
叶容栩觉得他此刻就像秋后蚂蚱，死到临头，还要蹦跶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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