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还有后招。”林空鹿很快又道。
话是这
说，但他心中却不敢笃定，再怎着，这次也不至于丁点不掉吧？哪怕掉
又涨回来呢？这样纹丝不动，实在奇怪。
邬辞今天没再像往常离开，下午，他和林空鹿
起在山洞里围着火堆烤芋头，小白狗也蹲坐在旁边。
林空鹿边嫌弃邬辞给自己吃便宜食物，边把对方烤好
芋头都吃。
邬辞偶尔抬眸，目光柔和。
他难得看这只小白狗顺眼，抬手给它道真气。小狗立刻欢快起来，跑到山洞外撒着欢跑跳。
邬辞想着林空鹿，心也像这只小白狗样跳跃。
山洞内，林空鹿还赖在床上，吁叹：“果然，那什后支烟，赛过活神仙。”
0687“芯”想：这也没烟啊。
“对，黑化值掉没？”林空鹿忽然正经。
*
第二天，邬辞被脚踢下床。
林空鹿抱着衾被，表情震惊，茫然，不可置信地控诉：“你、你竟然趁
睡着……无耻，不要脸！”
邬辞也有瞬茫然，但记忆很快回笼，来不及感受心底隐秘喜悦，他就开口解释：“公主昨……”
“你给滚出去！”林空鹿恼怒道。
法维持理智，带着薄茧掌心扣住林空鹿后颈，轻颤着，吻住他唇。
为什要哭？难道无情，冷漠，欺骗他人，不是公主吗？
邬辞心中痛苦，又忍不住沉沦。
他知道，他愧对恩师，无法为对方报仇。
他爱上仇人，飞蛾扑火，甘之如饴。
他隐约觉得公主对他不是他先前以为那样，似乎有恨，但也有爱。
他不知恨从何来，又不确定爱是否真实，只记得林空鹿昨晚以为他们是在梦中时，没拒绝假装失忆他。甚至，对方
0687忐忑，小声说：“没。”
林空鹿：“完。”
0687：“？”
林空鹿：“掉黑化值利器不管用。”
0687：“……”
邬辞：“……”
半刻钟后，他滚出去。
山洞外，阳光耀眼，春风带来阵阵青草味。
小白狗蜷在洞口团干草里，见他出来，抬起小脑袋，眨眨委屈巴巴小眼睛。
邬辞此刻心情犹如山洞外景色，万物竞发，生机勃勃，昨晚紊乱真气似乎也莫名顺畅。
林空鹿也慌，在被抱回床上那刻，他终于发现自己好像演过头。
他僵硬抬头，对上邬辞猩红眸子，心为之颤。虽然但是，或许也许，他还可以试试能不能降黑化值？
反正现在喊停，也来不及。
他咬着绣鸳鸯锦被，眼睛湿漉漉，像被从水中捞出。墨发披散在身后，又被拨开。
小白狗被扔到山洞外，茫然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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