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等等，你小子不止重生，好像还顺便入魔
？
林空鹿蓦地睁大眼，前世他在邬辞中药昏倒后，确实严格按剧情演，先假装要杀，之后才改念头，但邬辞怎
会知道？他那时不是昏迷？难道有模糊意识？
不，重点是他说前世！邬辞重生，还直接挑明，他想干什？
“你修魔功，是用那些妖兽元丹？”邬辞继续道，“
之前看见你手上有黑气。
“你是普通人，为什忽然会修魔功？还有，萧橫不知道血祭会死人，你之前却说是萧橫告诉你
。乔岷也不知道，你到底怎知道？”
他越靠越近，直到额头与林空鹿相抵，轻声呢喃：“你也重生，对不对？山林重逢那次，你就表现得跟前世不太
样，是从那时开始？”
昏暗，空气湿润，岩顶有类似冰锥钟乳石，正规律地滴着水。
斜对面，道孤寂身影持剑倚着岩壁，正偏头看他。
“你……”林空鹿迟疑开口，却被打断。
“都想起来。”邬辞声音嘶哑，语气却平静。
林空鹿表情僵。
林空鹿精神震。
“你直在骗，有前世经验后，演得比前世更好。之前那个坐轮椅病秧子在跟你说什？你是不是还想嫁给他？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
林空鹿听到这，终于明白，邬辞确实是重生，但又没完全重生。他只记起属于邬辞那部分记忆，包括前世今生，但没想起他是神君那部分记忆。
林空鹿稳稳心神，打算再糊弄下，假装害怕道：“你在说什？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邬辞攥紧他手，瞳中血色暗沉，隐隐有黑气在翻腾，哑声说，“不喜欢也没关系，以后，你只需也只能留在身边。”
邬辞望向他，冷峻面容有半藏在阴影里，平静描述：“师父是被你诬陷，那些折辱也不是假装，刚到国都时，你就莫名对怀有恶意。”
林空鹿抿唇，轻垂眼睫。
“你给下药倒确实是为求生，”邬辞继续道，“只是你没料到，随手洒把药竟不是毒药，而是……”
他语气顿顿，才说：“刚好醒来后失忆，加上药性特殊，你便觉得可以利用。”
“如果当时没失忆呢？你会怎做？”他走到林空鹿面前，蹲下身，捏住林空鹿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轻声说：“杀吗？就像你前世开始打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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