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起这事，沈辞就想起神鹿堡。
刚才林空鹿晕着时，唐恩来过
次，给他带来部手机，方便他和沈老先生联系。
沈辞正如灵魂出窍般，整个人都轻飘飘，忽然肩上重，瞬间清醒。
他忙深吸口气，稳住心神，转头见林空鹿晕
，不由蹙眉。
是他
血有问题？为什
小蝙蝠每次都喝两口就晕？
*
林空鹿这次没晕太久，两个小时后就醒。
“
、还在酝酿。”林空鹿无辜道。
沈辞：“……”吃饭有什需要酝酿？
他干脆按住对方后脑勺，往颈侧按，黑着脸道：“咬。”
林空鹿“唔”声，齿尖磕在皮肤上。被人类按头吸血，他这吸血鬼当得也太没排面。
他当即不多想，努力忽略对血抵触，齿尖用力。
过脸时，颈侧能隐约看见黛青色血管。
在吸血鬼眼中，这是无上美味。
即便林空鹿心中抵触血，也免不被吸血鬼本性影响，眼神渐渐生出渴望。
他抬起双臂，轻轻环住沈辞，低头伏在对方颈间。
沈辞尽管有心理准备，也微颤颤，下意识搂紧他腰。林空鹿也抱紧他，两人颈项相交，姿态亲密。
沈辞刚做好早饭，转着轮椅过来说：“先吃早饭？”
林空鹿摇头，说：“不，感觉不饿。”
说完他揉揉额头，又皱眉：“睡太久，有些头疼。”
沈辞过去帮他轻按，奇怪道：“你之前不是睡过千年？”
林空鹿轻“唔”声，说：“那不样。”
沈辞立刻感到阵轻微疼痛，但很快，刺痛就消失，熟悉又陌生感觉再次袭来。
他深吸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但这次情况远比昨晚严重。他很快就抵挡不，呼吸渐乱。
血液似乎在燃烧、沸腾，流遍周身，他箍怀中人，耳后、脸侧漫上潮红，指尖也在微微颤栗。
尖牙刺破皮肤时，林空鹿口中几乎瞬间尝到清甜。他感动得几乎落泪，原来吸血鬼味觉跟人类不样，真是甜，不是他错觉。
他含泪喝两口，然后意识到这是血，只坚持两秒，就脑袋歪，又晕。
但真实情况并不旖旎，沈辞感觉到微凉气息拂过，然后唇碰到皮肤，舌尖似乎舔舔，之后是尖牙……
再之后，沈辞以为林空鹿已经咬，但两分钟后，他发现并不是，对方还在磨牙。
他以为吸血鬼在进餐前都这磨蹭，于是抱紧怀中劲瘦腰，闭眼等待。
然而又过五分钟，他发现林空鹿还在磨牙，甚至把那块皮肤弄得湿漉漉，也没咬。
十分钟后，快等到睡着沈辞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捏住林空鹿下巴，把他脸转过来，黑线问：“你到底咬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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