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让科林带路。
科林得知林空鹿
身份后，明显恭谨许多，不敢乱说话，忙去开车。
上车时，沈辞忽然对艾凡道：“很抱歉，车上坐不
五个人。”
他语气礼貌客套，让人挑不出毛病。
但艾凡直觉敏锐，觉得他好像就是跟自己不对付，难道……对方要跟他争头号小弟位置？
艾凡立刻决定不用在意这小胡子，
个人类而已。
他忙凑到林空鹿身旁，套近乎道：“怎
样大人？这家店牛肉堡不错吧？”
林空鹿咬大口，满口都是芝士浓香和牛肉鲜美，满足道：“不错，好吃。”
艾凡：“那是，他们家每天都排这长队是有道理。”
沈辞被林空鹿满足样子萌到，但听见艾凡说话，又微微皱眉。
林空鹿说声“谢”，将其中个递给沈辞。
艾凡傻眼，他这是替小胡子排队？
沈辞微勾唇角，也说声“谢”。
艾凡怎听，都觉得有些阴阳怪气。
林空鹿咬口堡后，才察觉气氛不对，忙说：“哦对，艾凡，之前事是误会，维克多他……”
林空鹿：“……”
这恐怖？
“这好办。”他说，“你带去见他们。”
正好，他还能刷波灰少爷好感度。
虽然……他怎看，都觉得对方此刻是在装小可怜，不过算，营养液账，他回家再跟对方算。
沈辞微怔，他本意是想把营养液那件事蒙混过去，但没想到……
艾凡不由也警惕。
他原本不是非要起去，此时却说非常想去长长见识，并期待地看向林空鹿。
林空鹿倒没多想，吸血鬼嘛，跟协会向来井水不犯
虽然迪尔说跟艾凡只是合伙人，但他怎看，都觉得艾凡有点热情过头？
该不会是……迪尔无心，艾凡有意？
沈辞不由警惕。
没会儿，同样排队买两个堡唐恩和科林也走过来。
大家起吃完后，林空鹿起身，说要去见异能者协会人。
“当时以为你是个劈腿渣男，行为有些冲动，非常抱歉。”沈辞礼貌道歉，努力在林空鹿面前维持个好形象。
艾凡：“……”还是感觉阴阳怪气。
不过算，他是只大度蝙蝠，既然是误会，那就不计较。
当然，主要原因是纯血大佬都发话，作为小弟，当然要会揣摩老大心思。
林空鹿这时也说，下次卖珠花，多让他分利。
原来装可怜，迪尔就会同情他，为他出头。
那他再装可怜些，对方是不是……就会直不离开他？
他暗暗思索，心中似乎有方向。
*
另边，艾凡终于排完长龙似队，捧着牛肉芝士堡过来，喜滋滋地递给林空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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