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看出他情绪不好，又说：“别担心，很快。”
沈辞继续点头，没说话。
在林空鹿和艾凡
起走远后，他才看向自己
腿，从没有哪刻像此刻这般觉得自己没用、废物。
*
林空鹿和艾凡起走到远处，就压低声音说：“记得刚才那个女巫吗？”
分明是他被打，不小心还击下而已。
艾凡又愣，忙转头看向珍妮弗，这才发现对方是女巫，不由“咦”声。
珍妮弗显然也看出他是吸血鬼，脸色微变，不需权衡，便迅速撤离。
如果是普通吸血鬼，她自然能对付，但那个穿女装可恶家伙明显是纯血亲王，实力远在她之上。
珍妮弗暗暗咬牙，离开时脸色铁青，身影甚至有些狼狈。
“大、大……”
“嗯？”林空鹿微眯起眼。
艾凡这才看见他揽着名人类，忙改口，说：“迪尔，你在和人打架？哎，之前忘记告诉你
，
们不能随便和人打架，刚知道你来K市时，就想来找你，但没想到……”
沈辞这时艰难抬起头，白皙俊秀脸上满是薄红，听见艾凡喊“迪尔”，又深深拧眉。
艾凡知道林空鹿真名，平时喊“大人”，这时见有人类在场，才改口喊“鹿”。
“记得。”艾凡忙说。
林空鹿点头，说：“你刚才是想说协会不让们用力量随便对付人类？那没说不能对付女巫吧？”
“那没有。”艾凡肯定摇头。
“很好。”林空鹿彻底放心，说：“现在抽不开身，可能要麻烦你帮去对付刚才那个女巫，也不用打打杀杀，就把她困住，暂时不能来找麻烦就行。”
林空鹿忙起身，嫌弃地拍拍身上尘土，要把艾凡拉到旁边说话。
沈辞因腿不方便，只能坐在原地，本就不好脸色瞬间更难看。
他只能仰头看向林空鹿，似乎想拉住对方，但抬几次手，最终还是放下，眸光黯淡。
倒是林空鹿察觉，忙让艾凡把轮椅拿来，检查番发现没彻底摔坏，才扶他坐上去，说：“跟艾凡有几句话要说，你先在这坐会儿。”
沈辞薄唇紧抿，心中莫名抵触这件事，却没有立场说“不”，沉默许久，才低应声。
只是在E国语言中，“鹿”发音和“亲爱”相同，沈辞明显听成后者，脸上热度瞬间下降。
虽然这个词有别意思，也不定用于爱人之间，但以艾凡和假珍妮弗之间关系，沈辞觉得其他意思显然可以忽略。
想到这，他转头看向艾凡，眼神也不自觉带分冷意。
艾凡声音瞬间卡住，暗忖：什
时候得罪过这个人类？
好在林空鹿这时开口，对艾凡道：“你哪只眼睛看见和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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