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轻喘:“……要签文件。”
“等会儿签。”傅谨辞将他扣入怀中,吻得更专注。
林空鹿:“……”好吧,现在这样确实也没什不好。
“都被骂哭。”
“想也知道,傅董怎可能甘心当下属?肯定会把股权抢回去,到时小林董……唉,可怜。”
美人总是容易惹人怜爱,尤其小林董还是柔弱精致美人,公司不少人纷纷哀叹,然而几天后、几周后、几个月后——
“林董今天又被欺负哭,脖子上有红痕。”
“淦,本以为是争权夺利戏码,结果是夫夫情趣。”
经锁。”傅谨辞缓缓靠近。
“但、但这是白天。”
“没关系,不怕光。”
“你不怕唔……”
傅谨辞忽然吻住他,同时按下电动窗帘遥控器,办公室内很快陷入片昏暗。
办公室内林空鹿也很无奈,看向攥住自己手指,执着种草莓死鬼丈夫,头疼道:“要不你还是去当鬼王吧?或者去魏道长那,谋个闲职。”
总比天天在家、在公司折腾他强。
傅谨辞吻吻他唇角,轻笑道:“不,还是喜欢吃林董……软饭。”
林空鹿仰头叹气,怎会有这没上进心鬼王?难道是他错?不过好像也没什不好……唔。
正想着,扬起脖颈忽然被轻轻咬住,傅谨辞声音低沉地说:“别走神。”
……
晚上,林空鹿下班离开办公室时,西装明显换过套,衣着虽整洁,发丝却有些乱,眼睛明显泛红,像哭过。
路过员工看见,都心知肚明,纷纷在私下议论——
“林董果然只是傀儡。”
“今天在办公室,他肯定被前傅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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