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罗罗正把糖葫芦递给他，低头找零钱
时候，李如渊突然来
句：“这是你副业？”——他果然还认得自己。
白罗罗脸上开始充血，他小声道：
白罗罗无法，只能当做没有看见越来越近李如渊，假装在四处看风景。他本来以为李如渊是从这里路过，就算看见他也会为防止尴尬当做看不见，哪知道李如渊这家伙直挺挺走到他面前，还停下脚步。
白罗罗低着头，看到
双四十二码白色跑鞋停在他面前。
李如渊声音响起来，他普通话很保准，语气很柔，应该是个典型南方人，他道：“这是什
？”
这是白罗罗第二次和李如渊说话，事实上也是徐入川第二次和李如渊说话。自卑徐入川甚至不敢靠近李如渊，更何论同他交谈。
白罗罗被迫抬起头，看向李如渊，他还没说话，旁边有性格开朗顾客姑娘已经咯咯笑起来，说：“老板，人家问你这是什东西啦，别不好意思呀。”
……走。”
小主管打个哆嗦，勉强笑下，走。
白罗罗：“(⊙v⊙)嘿嘿嘿嘿。”
系统说看见这情况说句你变坏。
不过白罗罗也没有做太过分，该做活儿还是乖乖去做，还主动去打扫太平间。不过他打扫回来之后，整个办公室看他眼神都不太对劲，白罗罗心里大概明白怎回事儿，但也没有点透。
白罗罗：“……”
不是不好意思，只是作为个罪犯不想,bao露自己长相。
但是人都在面前，除非当场挖个洞钻进去是没有其他逃走可能，白罗罗只好抬起头，对上李如渊眼神，他道：“糖葫芦。”
“怎卖？”李如渊道。
“山楂八块，草莓十五。”白罗罗老实道。
李如渊掏出二十来，要串草莓。
清洁工每天倒是按时上下班，明天是周六，白罗罗总算是可以休息天。
他回去之后晚上照例摆摊，扛着自己糖葫芦站在街边叫卖。
其实卖糖葫芦时候白罗罗也想过遇到熟人会不会比较尴尬，但他仔细想想，发现徐入川几乎就没什熟人，除上班地方遇到几个同事之外，他甚至连自己邻居是谁都不知道——这种情况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筒子楼里算是非常罕见。
白罗罗正兴高采烈卖着糖葫芦，系统比他眼睛尖，看到远远走过来个人影，尖声道：“不好，李如渊在那边。”
白罗罗顺着系统指方向看过去，居然真看到李如渊朝着他方向走过来，他身边还有几个围着想买糖葫芦顾客，现在走肯定来不及还会引起李如渊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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