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你
样，和这里每个人样，甚至是第个恢复记忆
人，开始尝试各种方法离开这里。”崔高煜说，“只有离开
这儿，才能回到现实见到他，无数方法尝试无数次，杀自己，杀别人，杀入目所及所有生物，无所不用其极……你觉得，成功吗？”
显然没有，因为如果崔高煜成功，他就不会站在这里。
林半夏盯着他，觉得毛骨悚然，他自然不是在害怕崔高煜，而是他总是感觉，崔高煜似乎要告诉他个更加恐怖，更加令人悚然真相。
“崔高煜还是醒。”崔高煜说，“你猜不到他付出什
。”又是个响指，屋外黑暗再次变成盛开繁花，轮明月置于穹顶之上，澄澈明亮，动人至极。
然而切都为假象，入目皆是梦境。
会死。”
林半夏说：“那些人是怎死？”他记得宋轻罗说过，因为这个梦会传染，所以死很多人。
崔高煜：“说，人类只是消耗品，脆弱意志在它面前，全是次性使用品，癫狂已是最好结局，活下来，反倒成奢望。”他说到这里，看向林半夏眼神里充满怜悯，“知道你想做什，这件事也曾经尝试过，可是最后失败，你要知道失败后果，比死更可怕。”
林半夏道：“你……到底要说什？”
“白路泽是搭档。”崔高煜说，“你现在或许不记得，得告诉你，现实里你，肯定是知道，因为是上次梦境被封存时，唯幸存者。”
崔高煜沉默凝视着窗外，他说：“你看到月亮上阴影吗？”
林半夏扭头看去，什都没有看到，今天并非十五，月亮却是完整无缺，没有丝云层遮挡，更没有崔高煜说阴影。
“那是群山模样。”崔高煜说，“只见过它次，和它做交易时候，它就在黑暗里，就在月亮上，是这个世界支配者，是你踩过每寸土地，每块泥土。”他闭闭眼，声音又低又沉，像是在吟诵首古老诗，“无论你看到什，嗅到什，都是它气息——你永远无法醒来，癫狂是赞美，死亡是奖励。”
林半夏不太明白，但也感觉崔高煜说，是件非常重要事，可惜他都不记得。
“大家都以为活下来。”崔高煜说，“甚至以为这个梦被封存，也是，从某种程度来说，它确被封存，可惜封存期限是有限——直到发疯之前。”
林半夏道：“你这次没有和们起进入梦境？那你为什会存在在这儿。”
崔高煜微笑：“当然是因为，从未出去过。”
林半夏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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