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外借，互市今年就要空置。”沈泽川尝
面饼，说，“今年仗打得凶，回颜部
草场被悍蛇部征用，就等着用仅剩牛羊在互市上换取能过冬粮食。如果互市没有开，那数千人都要饿死在大雪里。”
“离北愿意空出地方给回颜部过冬，已经是仁至义尽。
们今年有难处，他们也知道。”萧方旭把匕首擦干净，看向沈泽川，“你知道把互市让给你意味着什
吗？意味着今年冬天你人可以穿梭在离北。现在是战时，如果中间混入投靠边沙人洛山土匪，你敢承担后果吗？”
“不敢，”沈泽川直视着萧方旭，“所以会杜绝这个‘如果’。”
萧方旭把匕首扔进边上托盘里，说：“这种话不信。”
“那何不把审查权交给王爷呢，”沈泽川攥着帕子，缓缓笑笑，“茨州给粮，至于怎送过去，都由离北说算。”
“你想换什？”萧方旭沉声说，“这桩生意对你根本不划算。”
“想换条路，”沈泽川伸出食指，虚虚画条线，“
条能够贯穿大周东北全境商路，给离北和茨州个长久联系机会。”
萧方旭没接话，那边帐子掀起来，萧驰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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