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梢水珠滴溅在手上,苍霁掌心贴拢着那处,触感细腻。他心知净霖在说什,却陡然忘自己要说什。
“你进到这里。”净霖说,“既不难耐也不痛苦。两股于灵海相聚,恰如人之灵。当时不及细想,这世间哪有这般融洽。”
“你进来时也不痛苦,早在没下口之前便知甘甜,入口后更难戒除。醉山僧便让很不舒服。”苍霁喉间沙哑,他喉结滑动,顿整整两个眨眼,才说,“但你再不放手,便要痛苦。”
“然而仍然感知不到。”净霖望着境中人,“灵海也不见充盈。”
“们初到京都时,华裳曾言你灵海破损。”苍霁指腹下润滑如脂,他靠近分,“不过半月而已。”
“在王宫中遇见沦为邪魔陶弟。”净霖微侧首,对他说,“他也曾道灵海缺损,修为已毁。”
“可那夜雨中,你分明唤出咽泉残影。”
净霖余光只能看见苍霁胸口,他说:“以为那是得你助力。”
“助你之前它便已经在。”苍霁说,“况且你灵气并非道,灵气哪能助你修筑本相。”
他说到此处,见净霖转过头来。
“不对。”净霖说,“你进来时,并无抗拒之感。”
苍霁微愣:“进去?”
净霖反手擒住他手腕,拉覆在前腹,认真地说:“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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