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因为这顿吐，身体虚到
极致，又开始恢复朝九晚五乖巧养生
状态。
月下旬，学校放假，徐渭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写东西。他颓废特别彻底，早上陈玲出门给徐渭留早餐。
她现在忙很，要考教师资格证，到晚上才回来。
徐渭就在家写歌，他选这个房子隔音还不错，能提供良好个创作环境。钢琴是新买，质量不如周斯易家那款，但是比他从小用好多。
徐渭单手随意敲击着键盘，没有思路。林梵昨天打电话过来，要徐渭准备首歌送到他办公室，他想跟徐渭谈谈合
周斯易靠在椅子上抽烟，烟头湿润，像接个吻。
“过年回D城
？”
“不回。”徐渭不敢动那只手，脚下悬崖，动下，人就会坠落。
“有时间去陈叔叔家看看，他们挺想你，又不敢跟你打电话。”
“哦。”
“嗯。”
“写——真好。”
“清醒很苦。”徐渭把粥咽下去，说句不相干话。
周斯易骤然心疼，对于徐渭，他是亏欠。拿什都没法弥补，粥喝完徐渭起身，“走。”
“不再坐会儿？”
“你敢。”
周斯易把手又放回去，叹口气，“找个地方吃饭？”
徐渭不说话，他头还晕着。
“
来安排？”
徐渭没回应，周斯易抓住他手臂往起外面走，“就在不远处，喝完粥送你回来。”
短暂温暖，徐渭抽出手起身，“走。”
徐渭走出去再没有回头，周斯易坐在小店里，烟已经燃烧到尽头。周斯易垂下头，他切，徐渭都不要。
徐渭没有再回去，他拦辆出租车。
萧盛发短信过来，“你去哪里？没事吧？”
“回家，胃疼。”徐渭回复，“你也早点回去吧。”
小店生意不是很好，灯光寂静。
对面就是夜场，鲜明对比。
徐渭又坐回去，取支烟点燃，半晌后转头看周斯易，“不喜欢B市冬天，干冷，还有风，没有感情。”
周斯易握住徐渭手，拿走他烟抽口，捏在手上。烟头被卷进来风吹猩红，他把徐渭手攥在手心，紧紧。
“更喜欢D城，年四季都那样，温度没有太大变化。”
徐渭跟在他身后，周斯易不敢回去拿衣服，就穿着毛衣拉徐渭出门，隔壁有家粥店。周斯易带徐渭进去，点两份白粥。
徐渭呆呆坐着，看着前面灯，周斯易看他傻可爱，心里刺痛。徐渭确实是傻，直都傻。
粥送过来，周斯易把勺子递给他。“吃东西。”
徐渭埋头吃东西，也没有跟周斯易说话。
“萧盛唱那首歌是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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