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纪明越扶着林风
肩膀，指尖微微发抖，“能算是
成年礼物吗？”
林风托
托他后脑，再次与他接吻，呢喃都消弭在彼此唇齿中：
“
纪明越忍不住抬头想说话，又被林风在唇上碰
下，登时腿就软，只能攥着他胸口衣料、听他把所有问题回答完整。
“既然那
喜欢他，为什不去追？”
林风说：“因为在等。”
“——等足够强，也等他长大。等他足够成熟，足够聪明，足够确认自己感情——才能让自己任性地、去参与他人生。”
纪明越丢在沙发上手机忽然响，手机屏幕随着铃声响起并亮起来，上面时间数字，在黑暗中显得极其清楚：
“因为不确定，你喜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谈论你。”林风唇温暖中泛着凉意，缠绵地抵在纪明越面颊上，辗转向下，摸索到纪明越唇瓣，蜻蜓点水般碰下，低声问他，“讨厌吗？”
“……不讨厌。”纪明越哽下，微不可闻地说，“……两个都不。”
“那……现在特地去说好像晚。”林风闻言，轻轻笑声，说道，“就在这儿、这样补上行吗？”
“……凑、凑合？”
“好。”林风笑下，紧跟着说，“第个问题，有喜欢人吗？”
挥拳头，就着这个姿势贴过来，靠近纪明越由于不可置信而微微睁大眼，轻轻吻下他湿漉漉眼睫。
“真，非常非常喜欢你。”
*
在心声吐露瞬间，时间似乎也跟着凝结，世界在眼前缓缓回旋，仿佛进入另段空间。黑暗成无声而柔软保护壳，将两人密不透风地包裹在里面。
纪明越几乎全身僵硬，动不能动，足足过好几秒，才颤颤眼睫，问：“……你说真？”
2010年2月22日，0.00.00。
几乎在同时，他听见林风轻轻道：“十八岁生日快乐。”
“爱你。”
纪明越稍稍低头，林风也刚好抬头，片黑暗中，彼此嘴唇准确无误地覆上来。
唇齿相接。
“有。”
他声线向是低而微冷，此时却透着股让人心弦颤柔和暖意。
“喜欢人在现场吗？在，就在面前。”
“什时候喜欢上那个人？高。”
高？那不就是他刚重生回来时候……？那时候林风明明对他抗拒又冷淡，怎可能？！
等说出口，他才发现自己嗓音已经哑。
“真。”
“真？”
“比那时候真心话还真。”
“什真心话……”纪明越勉强笑下，“明明你除第个问题，根本全都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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