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逛街呢，就顺着咱俩昨天
路线走，”方驰说，“越走越想你。”
“你们是明天开始军训吧？”孙问渠问。
“嗯，要训十天，”方驰叹
囗气，“听
们宿舍李铮说，体大军训比别学校残酷，他哥当年就训个半死。”
“那你今天多想想吧，”孙问渠笑笑，“到时估计就没工夫想。”
“那不可能，”方驰啧
声，“平时训练多累啊，那都还能想呢，个军训算什
，没准儿教官还没体力好。”
“以后再说，时机不到。”程漠说完就没再看他，继续边吃边聊。
吃完饭大家把账结，程漠那几个直接回学校，方驰他们宿舍帮人继续按计划在学校四周转着。
方驰是唯个已经转过圈人，所以他带路。
几个人喝点儿啤酒，这会儿聊兴正高，边溜达边说得热闹，方驰直跟着慢吞吞地走着，没怎说话。
之前他就觉得程漠这人有点儿神叨叨，今天那句“不可告人目”说出来，更是不太正常。
口啤酒，“打羽毛球。”
“那你还管攀岩事儿呢。”方驰笑笑。
“顺便拉个皮条嘛，他们队长跟个宿舍，”程漠说，“现在他们水平不行，你要去就是教练级别，要不你给做个顾问吧。”
“啊？”方驰愣。
“行？”程漠看着他。
“你们宿舍人还挺好？”孙问渠问。
“嗯，没有特别让人讨厌，”方驰看看在前面走着几个人，“不过有俩话比还少。”
方驰听到孙问渠声音就不想挂电话
这话到底什意思，他也没多问，就当程漠随口抽风，他随便扫耳朵就算。
不过现在越想又越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好奇。
转悠两条街之后，孙问渠电话打过来，方驰听到他给孙问渠设专属铃声响起，立马就原地蹦下，用堪比专业小偷掏包速度把手机从兜里抓出来。
“喂？吃完饭？”方驰接起电话，开口说话同时，笑容就无法控制地从嘴角唰地下扯开。
“刚吃完，”孙问渠声音惯常懒洋洋，听着让人舒服，“你还没回宿舍吗？”
“不。”方驰回答得很干脆。
“……嘿这爆脾气，”程漠愣，“年级小鸟枪这拽？换个人就得动手你知道。”
“啊，”方驰应声，“为什不打。”
程漠对着他瞅半天，方驰正琢磨着这人会不会突然抽风蹦起来跟他打架，程漠开口：“因为对你有不可告人目。”
方驰伸出去夹菜筷子停在盘子上方，他转过头瞪着程漠好会儿才说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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