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元午点点头。
“这就是你给你老板
牛逼特调？你想林城步
，”江承宇指指杯子，“承认吧。”
元午顺着他手指看看杯子，
根吸管插在厚奶油里。
“啊。”他说。
是不是想林城步？
手能感觉到瓶子里液体力量，他右手把瓶子抛起，瓶子翻滚着擦着他左边身侧落下，垂着左手在吧台之下接住瓶子，往身后甩出，瓶子在吧台四周惊呼声里落回身前，右手接住，砸在吧台上。
跟林城步认识这
久，细想起来，这个笑起来很认真长得也挺帅就是审美老往中老年上靠男人始终在他身边，前后左右上下，在视线里，在余光里，从来没有这长时间，任何个角度都看不到他身影。
以前他害怕习惯林城步存在，旦他消失，自己会失落。
而现在这样事实就摆在他眼前，他却并没有想像中失落，也许是因为他知道林城步没有消失，所以他更多是希望抬眼就能看到那张脸，那个身影。
直觉得林城步是骗他，直到昨天才确信，又到今天才知道林城步这走就得三个月。
所以他似乎还没有来得及考虑这个问题。
但江承宇突然这句问出来，元午顿时就有些恍惚。
想吗？
十天没有见面，不，不止十天，林城步走之前个把星期他就已经没怎见过面，这说起来，有半个多月？
元午结束第轮表演之后拿着给江承宇特调回到角落桌子旁边。
“给你。”他把杯子放到江承宇面前，拉下口罩。
“元午，”江承宇把杯子推到他面前，“你看着
。”
“看腻。”元午看着他。
“是你看腻江承宇对吧？”江承宇说。
元午似乎到这瞬间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段时间心里直有些找不到根源烦乱，以及总有点儿没着没落是为什。
是因为林城步吗？
因为有半个多月没有见过林城步？
元午站到吧台后面开始调酒，都还没有把自己情绪理出来。
他扬起手，在交错灯光里摇晃着手里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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